,“长月哥,你还是这么细心。不过我的身体嘛,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并没有太大的起色。”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自我安慰。
“长月哥,你坐在床上吧,别蹲着了,怪累的。”得知见到原着依然蹲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连忙出声劝道,他的声音很轻。
原着闻言,微微一笑,顺从地站起身,缓缓坐在了床边,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得知的脸上,细细地打量起来。
在原着的注视下,得知的眉宇之间渐渐显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原着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忽然发现,得知的眉宇之间竟然与原杰有着几分惊人的相似。
“得知,你得的是什么病呢?”原着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他紧盯着得知的眼睛。
得知闻言,眼神微微一暗,仿佛被勾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其实我从生下来就体弱多病。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加上我身子弱,经常生病,后来父母又因为一场意外离世了,我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那时候我还小,什么也不懂,只能流落街头,过着乞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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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得知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他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继续说道:“后来有好心人看我可怜,就带我去看了大夫,大夫说我是天生心脉不全,这种病很难根治,只能慢慢调养。而且,因为我长期营养不良和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中,还常年感染风寒,身体就更差了。”
“要不我给你看看如何?我虽非名医,但略通医术,或许能为你解些疑惑。、原着温和地提议道。
“嗯,”得知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半分犹豫,他缓缓伸出右手。
“把手腕给我。”原着再次轻声说道。
得知闻言,顺从地将手腕递至原着面前。
原着细心地撩开得知的袖子,动作很轻柔,随着衣袖的滑落,原着的目光落在了得知那白皙细腻、平日里被细心呵护的皮肤上。然而此刻的皮肤上却出现了异样的景象,几朵暗红色的玫瑰疹样斑块悄然绽放,它们边缘模糊,色彩深沉,与周围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更令人忧心的是,不仅手腕处,就连手掌心和手背面也散布着大小不一的红色红点,它们或密集或稀疏,如同夜空中散落的星辰,却带着不祥的预兆。
原着的眉头不禁微微蹙起,心中暗自思量。这些症状,既非常见的过敏反应那般浅显易辨,也非荨麻疹所能完全概括。原着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多种可能性,但最终,一个沉重而令人不安的名字浮现了出来。
艾滋病,这个念头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
“得知,你以前做过兔子?”原着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微妙,在这个时代,尽管礼教森严,但隐秘的角落里,依然有不少人对同性的吸引力抱有好奇甚至迷恋,他们称之为断袖之癖,并乐于寻觅那些年轻貌美又懂得风情的男子,以满足自己内心深处那份不为世俗所容的情感需求。
得知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仿佛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流侵袭,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动作之快,几乎是出于本能般的抗拒与逃避,那只原本温顺地置于原着掌心的右手,此刻被他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安与挣扎。
得知低下头,额前的发丝轻轻垂下,遮住了他此刻复杂的表情,他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但那微微颤抖的唇瓣还是泄露了他的脆弱与不安,他的双眼紧闭,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又或许是在逃避即将涌出的泪水。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尴尬,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炉火中木柴噼啪作响的声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