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万万没有料到,明幽的攻击竟然会有如此出人意料的变化。
这层玻璃薄膜不仅坚固无比,让他难以通过常规手段将其打破,而那些被困在玻璃棺材中的尸体,虽然依旧在他的控制之下,但却因为被限制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灵活地行动和攻击。
与此同时,白胶身形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瞬间来到了谢从幽的面前。他仿佛完全不受那漫天飞舞的玻璃碎片的影响,脚步轻盈,身形矫健。他的双眼紧盯着谢从幽,眼神中透露出坚决与冷酷。
白胶手中的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剑身之上覆盖着一层闪烁着寒光的碎玻璃,这些玻璃碎片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吸附,紧紧地贴合在剑身之上,形成了一层坚固而锋利的保护层。
白胶挥舞着手中的剑,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朝着谢从幽猛地砍去,这一剑剑锋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一分为二,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谢从幽见状,心中不禁一凛,他原本想要再次操控周围的尸体来抵挡这一击,但无奈的是,那些原本应该听从他指挥的尸体此刻都被玻璃薄膜紧紧包裹,动弹不得,宛如一具具失去了生命的木偶。
谢从幽想要躲闪,但白胶的攻击速度实在太快,而且角度也极为刁钻,让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剑,如同闪电般朝着自己砍来。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白胶的剑结结实实地砍在了谢从幽的胸膛之上,顿时一股鲜血如同瀑布一般从谢从幽的伤口处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溅洒在了周围的空气中。
谢从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几乎要站立不稳,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不断涌出的鲜血,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与不甘,他明白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而白胶则趁机再次挥剑,想要一举将谢从幽彻底解决。然而就在这时,谢从幽却突然双眼变得通红,身上开始散发出一股诡异而强大的气息。
紧接着谢从幽缓缓站了起来,尽管身上的伤口依旧淌着血,浸湿了衣衫,但已然在他的脸上看不见丝毫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这伤痛对他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挑战。
当白胶这一剑带着凌厉的风声劈过来时,谢从幽反应迅速,一把抓住了剑身,锋利的剑刃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顺着剑身滴落,但他却仿佛毫无知觉,只是紧紧地握住剑,不让它再进一步。
谢从幽随即吐了一口鲜血,脸色更加苍白,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冷笑:“呵,背后偷袭,挺有一套嘛。”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白胶并不理会他的嘲讽,目光如炬,想要全力以赴再次劈下去,结束这场战斗,然而谢从幽却像是一块顽石,紧紧抓住剑身不撒手,无论白胶如何用力,都无法将剑从他手中夺回。
无奈之下,白胶只好收回剑,然后向后一跃,远离了谢从幽,他凝视着谢从幽。
而谢从幽则站在原地,微微喘息着,他的眼神更加坚定。
“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进攻了?”明幽见状,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看向白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与催促,他清楚地看到白胶在退后。
白胶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望向谢从幽,缓缓回道:“劈不下去,他抓的太死了。”
明幽闻言,眼神微微一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对策。
白胶转而问道:“你那个能撑多久?”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是在评估当前的局势。
明幽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不是很久,不过时间够用,在那之前,底下那群家伙都恢复了。”
白胶闻言,目光更加凝重。他低头一看,只见原本被捣烂如泥的尸体,正在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