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只能寻找些自我安慰的家庭妇女。 “您好,请问您是要用餐吗?” 店员见她站在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怕她影响到其他客人,便走过来问道。 “哦……那个,不用……我就是看你们家装修得挺漂亮的。” “谢谢,我们期待您的光临。” 沈元惜找了个理由,仓皇而逃。 回到家后,她把玫瑰花的花瓣一片一片揪掉,埋在了院子里,就像埋葬自己的爱意一样。 她仰起头,让眼泪倒流回去,书上说孕妇不能哭,简煜麒固然重要,但她的孩子,更重要。 —————— 十点半,简煜麒回来了,没有跟她说话,直接上了楼。 “喂!”沈元惜叫住他。 “干嘛?” “你去哪儿了?” “你要干什么?”简煜麒被问懵了,是谁给她的权利让她干预自己的行踪,并用这种口气质问他的? “我问问,不行吗?” “可以,但我不想说,不行吗?” “你!不就是跟阮梦诗约会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简煜麒的警惕心一下子就起来了:“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 “哦,看到就看到呗,吵什么?”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又不关你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就是关我的事,你不回家不提前说,害得我白买菜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那确实是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提前说。” “简煜麒,你欺负人!”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欺负谁了?” “我!” “有意思,我刚回来,就被你指着鼻子骂,我还没说你欺负我呢。” “我有……”沈元惜差一点就把怀孕的事说出来了。 “你有啥?你有神经病?” 简煜麒白了她一眼,端着水杯上了楼,对于间歇性发癫的沈元惜,他没办法跟她好好交流。 沈元惜实在忍不住了,她钻进被窝里才敢哭出声来,每一次阮梦诗的出现,都会让她陷入自我怀疑。她知道,简煜麒和她做过的事,也和阮梦诗做过,他们还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和精神交流,即便简煜麒回想起那晚的事,也不会因此为她停留。 可是简煜麒,这些年我为你做的一切,难道不配你爱我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