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世界级算力把发生了什么硬算出来都行,从天脉里筛相关信息侧写都行,不过榧然并没有意识到,那么也就认为是命运的必然,不加干预了,毕竟有你猜这消息是故意给的还是真的这一层猜忌逻辑链,问题不大。
“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有遇到他吗?”
“说到嫁你就想起榧然啦,”蝶衣坏笑着戳戳她的脸颊,“见到了,拜他所赐,我们死了三个人,只能提前逃回来了喽。”
“哦……”如雪脸色微微泛红,躲开继续摸过来的手,向内门走过去,“那样子……不停地开挂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不知道啊,不过他心里肯定有数的,”蝶衣也跟了上去,“但他有点失神,似乎对杀人有些心理负担……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是自己内心的问责,是担心别人的评价吧?”
如雪脚步慢了下来,垂下了头:“有什么好担心的啊,我有介意他小时候杀人了吗……现在他去哪了你有知道吗?”
榧然听到这话一定很开心,对于重要的人会不会永远站在自己这边,自己想的永远比不上亲口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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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要去迷雾神族了,有什么事要做吧?”蝶衣回想了一下,“不过放心好了,不用害怕他会有什么事,榧然身边有……镜晓天王,她承诺他活下来的。”
“哦……”如雪有些心不在焉,反应过来后却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正如我们猜测,渊王附着榧然身上,那么古教廷的人聚拢过来也很正常吧?”蝶衣耸肩,“难道你怕天王会让榧然取向泛滥?可我们都是神啊喜欢不就足以说明一切了,再说他已经形成的倔强世界观很难影响了,洗脑能洗得动的只是还能被灌认知的无知小孩。”
“你脑洞变清奇了……是这些天被终端里迷雾神族那些东西影响了?看来你也还是个无知小孩嘛,好了,不说这些了……”如雪随口挑出了她矛盾互攻的地方,推开了门扉,“他去迷雾神族干嘛呢……你从那些东西里得出的对迷雾神族的看法是什么呢?”
“越往越边缘越差吧,中央环境都是安居乐业秩序井然司法机关都不用的,边境一些城内都是人手一套淘汰军工随地死人随时火拼明面上做灰色产业的,首脑也三两天就换,附近没有军事基地压制都要宣布脱离城邦了吧?”蝶衣总结了自己的见闻说道,“以榧然的战斗力和速度去屠城灭国都很轻松吧?肯定没啥危险,不过我也真猜不到他能去干嘛。”
“这样的吗,我怕……他会多管闲事。”如雪侧过身子,让蝶衣也穿过门户后再轻轻合上门。
“管什么啊,去正变吗,我听说他们内战有一套的,科技不够本土被占了就派一堆间谍偷摸炸掉敌方各种军正建筑,暗杀基层军正体系官员,让城邦除了社会运作以外什么也干不了,还有不满管理的直接拒不承认当局带着全城人民另设国家的案例,正变也没用啊。”蝶衣径直向沙发走去,继续炫耀自己的新知识。
“……”如雪的手僵在了门把手上,她回想起了前几天与大祭司的争执,于情于理什么都说过了,无论是请尊重我的感情还是找不到打不过会损失都没有用,如果是自己掌权呢?
不对,如今这里并非王族的治下了,神族的实权,向来是以实力决定的,没有什么经营和利害,怎么做都是徒劳之举。
她缓缓松开冰凉的金属,收回手,怔怔地看着这只莹白小巧的手:“我太弱了……我什么都做不到。”
蝶衣坐下的动作停顿了,沉默了半晌后她才开口安慰道:“都一样,有能参与战争的能力,不就身处战争之中了么……”
“要不我们逃走吧。”如雪语出惊人,扭头直勾勾地看着她。
“呃……榧然说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