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档的内部工件振荡的震声,他深吸了一口烟雾,不远处的草芦苇荡边也冒出几个人影,手中的击发热武器外壳黑而明亮,十分显眼,看来第一桩买卖来了,生命的倒数也开始计数了。
他们的?我们的。
榧然笑眯眯地为诺华一遍又一遍地进行血液透析,口腔过滤,分离去除辣椒素,孩子被辣得鼓起腮帮微闪泪光却还是坚持吃的场景还真是不多见啊,明明是种痛觉。
“以后再吃辣的话,用温水漱口也是不错的选择。”他指了指趴在洗漱台边向嘴里灌水的时晓,一只手还提着她那个黄色尖刺球。
镜晓一脸黑线地盘坐在床沿上默不作声,论搞事情榧然果然是一流的。
诺华认真地点点头。
“哦,我在回来的路上被狙了一枪。”榧然看到镜晓不爽的脸色后赶紧谈起正事,“可能有帮派会碍事,要处理一下。”
“不用,已经是友方了,首领处理的非常好,杀掉将要上位的原敌手中的己方间谋,也算是臣服和对过去一笔带过的诚意。”镜晓寻思着自己也不爱榴莲那独特的气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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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榧然看着时晓含着一口水捧着刺球离开了厕所,看来她是挺喜欢辣味的,没有直接清除掉。
“进攻已经开始了。”镜晓忽然看向窗外,贫民窟地区的灰色十分平静。
“交给你们了,”榧然闭眼向床上一倒,“我只管动嘴皮子。”
时晓正手劈榴莲,听到这话双眼闪动着莫明的光就转头看了过来:“哇哦,你是足控吗?姐姐快说点特别恩准你跪下舔之类的话!”
气氛一时安静了,榧然睁开右眼,发现自己躺的位置刚好在镜晓盘坐的正前方,映入眼眶的腿型和脚部的确很好看,时晓这波是企业级理解,不过他是萝莉控。
他无语地看了眼满脸黑线的镜晓,向旁边滚了一圈到床尾,拉开距离。
“你都看了些什么东西啊!”镜晓握紧拳头朝她瞪了过去,“你还小哎!”
遭到怒斥,时晓可怜兮兮地缩起脖子,递过去一片果肉试图得到原谅。
“算了,”榧然劝解道,“孩子还小嘛。”
镜晓接过果肉算是默认不生她的气了,但面对这个恶名在外的水果她犹豫了下,还是下不了口,于是便身子前探伸长胳膊塞进了榧然的嘴里。
“唔,”榧然自动咀嚼起来,口齿不清地说,“对了,这边义体智能系统什么都应该有底层代码什么的限制,如果有隐蔽的黑客危害应该很大,记得处理了。”
“知道了,”镜晓没好气地看向时晓,“去干活,发现敌方黑客,就强令他们神经元同时工作,灌垃圾文件,直接过载烧毁大脑。”
“yes,sir!”时晓坐在桌前一手削榴莲一手敬礼,活泼且嬉皮笑脸,谁能想到她几天前才诞生是个话都说不明白的单纯白纸。
“你真让他们实行和现在利益分配情况严重相驳的体系啊?”镜晓靠在床头伸了个懒腰,“说不定会内乱,底层人民作为新的受益方但素质不高很难团结起来。”
“那就一点点察觉不到的改嘛。”榧然说道,“不然正变干什么,就为了换批人?”
镜晓有些迟疑,你是不是对正变有什么误解?你那叫革命吧……
“哥哥这么强大,他们都很尊敬你,你来说不就好了吗?”一直听得云里雾里的诺华尝试着插嘴。
“是可以的,但那是害怕,是镇压了,”榧然捏捏坐在地板上把脑袋搭在床沿上的诺华的脸蛋,“诺华希望我用打屁股威胁你听话吗?……对于正策,无论如何都不能推行到极端,找到一个平衡的点就可以了,这样既便犯了错误也不会有太大损失,可以撤消挽回,但均衡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