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到哪去，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成为源洲的掌管者。起源主宰不知遭遇了什么，看样子修为好像是倒退了，在起源主宰身上，牧凡真的没有感受到古灵主宰的那种感觉。

起源主宰更像是一只受了伤的老虎，如今潜伏起来先暂时疗伤，总有它重出山林，威震四方的一天。

“师姐，老恒王是什么境界，他超越了主宰吗？”

“是的，天古恒王是唯一一个从第九阶迈入下一阶别的强者，超越了主宰的境界，便称之为恒王境！天古恒国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四分五裂的样子，最大的原因正是因为老恒王不见了，下落不明，不知生死。”

下落不明，不知生死，听完这八个字的时候，牧凡很是震惊。

这主宰九阶，第八阶永生之阶的强者，就号称是永生不死，老恒王可是超越了自在之阶的武者，怎么会不知生死。

这宇宙中，莫非还有什么比老恒王更厉害的存在，天古恒国没分裂之前如此辽阔，就算是分裂成两个恒国，单论震古恒国来说，都大的要死。

“金师姐，老恒王这么强的存在，它究竟去了哪，都做了些什么，怎么会下落不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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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凡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在牧凡的认知中，大道之主已经是非常可怕的存在。万兽之主随随便便就可以将洪荒宇宙灭个底朝天，万兽之主和金瑶之主一样，都才只是入道的造物主。

以牧凡现在大帝的修为，就算上亿颗恒星大爆炸，也伤不到分毫。

恒王，那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境界，而老恒王就这样不见了。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问题，在史书中记载，除了天古恒国之外，宇宙中还有其他的恒国。不过那些都不存在于同一个空间内，它们更像是另一个世界里面的。据说天古恒王是去迎战一个叫做上位支配者的东西，我也是听师父说的，做不得真。

“我也不相信，老恒王这么强的境界，会被那个什么上位支配者给杀死。可现在老恒王就是下落不明，没有任何的消息，就连天古恒国被分裂也没见他出现，所以大多数主宰都猜测，老恒王已经死了。”

金瑶之主说的也并无道理，既然老恒王还活着，为什么天古恒国如今内乱成这样，还分成了两个小恒国，老恒王都不出现，最大的可能就是老恒王已经不在了。

还有一种大胆的推测，老恒王有可能去了另一个世界，进入了另一个新的位面。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猜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两大恒国没有恒王境的强者出现，只有自在之阶的主宰，两大恒国都有第九阶的主宰，所以这个天平还是维持住的。

“金师姐今天的传识之恩，师弟永不敢忘。”

牧凡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梳理刚刚金瑶之主所给他传授的这些知识，这些东西，起源主宰并没有和他说。或许当初起源主宰想等牧凡到了真君境界再说吧，不过有一点倒是令牧凡记得很深。

化道的造物主，要将大道化为恒国的气运，得到恒国的庇护，才能成为主宰。

自己既然是气运所化，肯定和其中一个主宰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是哪个主宰。

“诶，今天是什么日子，来了一个小师弟，居然又来了一个小师妹。师父在做些什么，怎么会想着一下子收两个徒弟。”

牧凡是被迫成为古灵主宰的弟子，一开始，他并没有想着要和古灵主宰拜师。

牧凡一开始想的是，如何进入恒洲，然后在恒洲开始闯荡。

“师妹？金师姐，你是说师父刚刚又收了一个师妹进来。”

冲着牧凡微笑点点头，金瑶之主直接道：“牧师弟，等会再和你说吧，我先去接小师妹。”

还真是巧了，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