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医治,相必今日师父的心情肯定不错。
蝶舞笑的更甜了,接着问道:但是为何师兄你会被师父踢出来呢?
花香公子脸色一红,道:师父的脾气本来就怪,忽好忽坏。
正在抓蝴蝶的谷童突然跑过来,大声说道:肯定是二师兄又拔师父的白胡子了,所以师父才要教训他。
花香公子还想辩言,突然,他如同看到鬼似的,闪腿就跑了。
于此同时,从茅屋里走出一位神清目秀的白发老头,修长的白胡须格外醒目。老头一脸怒气,喝道:花小子,给我滚过来。
蝶舞和谷童跑到老头身边,谷童垫着脚轻轻揪了一下老头的白胡须,笑道:师父的胡子还是这么好玩。
老头转怒为笑,摸着谷童的头,笑道:谷小子,你不会也想拔老头子我的胡子吧。
谷童吐了吐舌头,突然就揪了一根胡须,转身就跑,边跑边喊:我才不会像师兄那样笨呢。
老头摸了摸下巴,摇头叹道:还是我蝶丫头知道心疼我这个糟老头子啊。
蝶舞高兴的笑道:若是我想要拔师父的胡子,估计师父现在已经年经好几岁呢。
老头朝李天龙点头道:是你要看病?
李天龙摇头道:不是,是在下的…一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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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捋着胡须道:人在那?
李天龙道:就在门外,麻烦老先生屈身望诊。
老头一挥衣袖,道:我去瞧一瞧。
就是她?老头指着躺在马车中的一名女子问道。
李天龙道:正是。
老头伸手在女子腕脉上一搭,不由的一惊,再凝神摸脉,双眉渐皱,几乎要拧到一起。突然冷声道:你去找别人吧。
一旁的蝶舞急忙问道:师父你医不好么?
老头一脸沉色,道:天地下还没有我再华佗医不好的病。
花香公子不知何时也出现了,轻摇折扇,缓声道:不见哟,师父一向都是笑着瞧病把脉,要不然江湖也不会给师傅起个神笑医再华佗的绰号。
谷童也在一旁,一副关心的模样道:师父是不是怕医不好,传出去坏了名声?
老头一怔,脸色藴怒,道:谁说我医不好?
花香公子一抖折扇,道:只怕万一医不好哟?
老头尚未开口,蝶舞突然道:原来师傅也有不敢医的时候呀?
谷童拽着老头的衣角,道:师傅,不要救她了,你救不好的。
老头双眉竖起,怒气大发,道:你们三个娃娃别来激将法,我可不吃这一套。
李天龙本插不上话,此时见再华佗一脸难色,不由的恭声道:老先生如有不便,在下也不好打扰。
再华佗冷哼一声,挥手道:走吧,走吧。
少年长叹了一声,但还是跟着进了贾府。
贾府黑暗而又幽深的后院里静寂无人,只有一盏灯。残旧的白色灯笼几乎已变成死灰色,斜挂在阔门上。灯,不停的在秋风中摇晃,惨白色的灯火,在风中飘飘荡荡,恰似鬼火。
就在这时,突听轻微声响,屋墙上有四个人几乎同时落了下来。少年凝神打量着四人∶最左一人短小精悍,下巴尖削,手中拿着一对短匕。最右一人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精赤着上身,却穿着条鲜红如血的扎脚裤,用一根金光闪闪的腰带围住。腰带上斜插着柄奇形弯刀,刀柄闪着寒光。居中靠右一人中等身材,白净脸皮,倒算是一位英俊的人,手中拿的是一柄剑。剩下的一人是个病夫模样的老人,衣衫褴褛,咬着一根旱烟管,双目似睁似闭,嘴里慢慢喷出烟雾。
这四个行举怪异的人,落在地上轻如棉絮,一落下来,就守住了贾府院落的四角。
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