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穴之地,天高皇帝远,你们江家又不能派人日日在这里盯着,如果那个风水师真的想使一些坏招阴招,你觉得你们江家能防得住什么?
江八爷听了刘老头儿的话,顿时脸色就变了变好半天他才道,这块儿地在我出生的三年前买下的,你的话的意思,这三年时间足够当年那个风水师做出一些勾当来,可是你不是说这块儿地是一块儿难得的极地吗,怎么会那么容易破坏掉呢?
刘老头儿摇了摇头:这风水虚渺难测,有的时候,一棵树,一块石头,就可能使整个风水局有所改变,天地造化面前,人力实在是不值一提呀。
江八爷听后沉默许久:如果真的是当年那个风水师做的手脚,先生可有法子补救吗?
刘老头儿说补救是可以补救,只是这块地的地气已经外泄,百年之内再聚不出什么福,和一块平常的地皮没什么两样,就算我把当年那个风水师在这块地里下的局给破了,也于事无补,恐怕你家和你们家公子脸上的印记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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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刘老头儿这话也不无道理,江八爷不由得长舒一口气,显得极为失望,但是江家这块儿祖坟地上被人设下了风水区域,总不能置之不理,于是江八爷尽管满心的不高兴,但是还得请刘老头儿出手相助,破掉他们家的这个风水局。
刘老头儿在得了江八爷的准信儿之后,就立刻行动起来,只见他是先是闻闻土,还时不时地拿出罗盘和东阳的指南针,对着群山遥望,终于,刘老头在江家祖宅外围的西北角儿寻了一个地点,然后他就吩咐江八爷那几个手下开始动手挖掘。
江八爷的手下随身带着家伙呢,没多大一会儿,就刨开了一个三尺来的土坑,有人大叫了一声,说土里边儿有东西,然后几个人丢下工具,徒手将那个东西给挖了出来,竟然是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油布包,尽管已经过去十几十年了,但是那个油布包上面紧紧缠绕的铜钱线却依旧牢骨,上面几乎连锈迹都没有几处。
众人一看,包里的物件儿啊,都是大吃一惊,只见那个油布包里滚出来的,竟然是一柄两尺来长的长柄斧头,那个斧头上斑斑点点,倒也不像是铁锈,倒是江八爷这个土匪头子当场就认了出来,说那斧头上这斑点儿是陈年的血迹。
刘老头儿弯腰将那斧头拾起来,发现这斧子是事先已经被浸过了油污,他又摸了摸那斧子上的斑点儿,发现还真被这江八爷给说中了,就是一些陈年血迹,看样子估计不是什么黑狗血,就是什么公鸡血,应该是当年那风水师用斧子杀了什么活物之后,就直接连上面的血都没擦,将这把斧子就埋在了这块儿,而且他还怕斧子这么久会锈掉,锈掉烂了不就不管用了,起不到破坏的作用了,他还事先用铜油将它刷了好几层,又找了一个油布包,将其牢牢地裹好之后,这才给他埋进了土里边。
刘老头儿也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心想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前辈,下手竟然如此毒辣,要知道这一把斧头埋在地里边儿,最多二三十年也就锈掉烂掉了,那虽说这块儿地地气已破,但是这斧子对家主后人不会再有什么影响,可眼前儿这场景,分明是那风水师不肯罢手,想要设这局祸害江家后面几代人。
这样一柄包着油布,进了油的血斧,多久才会在土里生锈呢?刘老头儿自己也不清楚,可是他知道,要不是江八爷这次带他来,估计等江八爷的儿子有了后代的时候,那些刚出生小家伙的脸上说不定也会有一道如同刀砍斧劈一般红色的印记。
江八爷不解地问刘老头儿:这斧子挖出来了就好了吗?
刘老头儿轻轻一摇头:光把它从土里挖出来可不成,得用火把它烧了,这才算了结,这把斧子是埋在你们家这块坟地的白虎之位,那地方正好是个山窝的荆门,所以才会影响你们江家的后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