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剩下周伟孤零零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窗外天已经黑了,远处亮着些许的灯光,周伟这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竟然在铃木桩最西头李庄边还要一段儿路程,突然,一声凄厉的女声传进了周围的耳朵。
周伟一身鸡皮疙瘩,他走到门边,听了听,外面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也听不见,难道听错了?不可能啊。
周伟打开了门。一个女人脸上化着戏装,红色染料涂在嘴上,愣愣的看着开门的周伟。
周伟愣了几秒,紧接着惊声喊道:你是谁?
那个女人忽然笑着走过来,周伟往后退了一步:你谁呀?说完一把推开那个女人,疯了一样往村庄跑去。
周伟撞开村长家的门时,林教授和王村长告别,准备离去,看见周围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愣住了
一个神经病女人,周伟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说道。
周伟,你怎么了?慢慢说。林教授扶助周伟说道。
听完周伟的叙说,王村长笑了起来: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忘了和你说了,那是刘寡妇,她的丈夫两年前去山上采药,不幸给摔死了,后来她就疯了,每一天晚上是胡乱唱戏,你别见怪,别见怪,她没有恶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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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王村长的话,林教授拍了拍周伟,说:没事的,看把你吓的。
回去的路上,周伟问林教授怎么不见苏丽。
苏丽晚上睡在王村长的老屋,周伟心里不禁有点儿敬佩苏丽,想不到那样弱小的一个女生,胆子倒挺大的。
周伟想了想,压低声音:林教授,我总觉得这里好像哪儿不对,邪门儿的很。
林教授问道:有什么不对?
周伟说道:你还记得村长的老婆吗?你帮他看病时,我无意中看到了他手上的斑块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那好像是尸斑,看情况是刚刚形成的。
你看清了。林教授停住脚步。
千知万确,我主科是外科,那真应该是尸斑,因为刚刚形成不久。
周伟啊,你知道麻风病吗?林教授突然问道。
知道啊。周伟点点头。
麻风病最初形成就是从皮肤开始扩散的,它扩散和尸斑的迹象很像,我能感觉出王村长的媳妇儿可能是得的麻风病,你想啊,如果是尸斑的话,他还能和我们说话吗?林教授笑笑说。
周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许是我想多了,不过这里真的听那个,我们学医的,如果对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的,那怎么成就事业呢?再说,如果这里真的有危险的话,秦县长也不会让我们来啊。
周伟没有说话,他看了看远处夜里的铃木山,远远看去像是一个张着大嘴恐怖怪兽,周伟觉得这里一定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中午,吃过晚饭之后,林教授带着周伟和苏丽在林木庄村口义务为村民看病,王村长高兴地站在村口,敲着锣,村民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看,大部分都是一些感冒咳嗽的小病。
周伟无聊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村民们都跑到村口儿看病,偌大的铃木桩此时此刻显得有点儿冷清,周围点了根儿烟,漫无目的地走着。
救命啊。突然有个声音从旁边的一个屋子里传来,周伟一愣,听声音似乎是个女的。
想到这儿,周围快步走了过去,屋子大概没有人住,里面一股灰尘的味道,周伟不禁打了个喷嚏,他看了看四周的蜘蛛网,向里面喊道:谁喊救命。
周伟看了看里面,好像是个祠堂,他犹豫了一下儿,往里走去,里面有一道门,周伟伸手推开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张桌子摆在周围面前,上面大大小小的摆着几个灵牌,中间一个灵牌上写着村长王喜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