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狂热的书迷给砍死的,还有的说他杀了未婚先孕的女友,被化成厉鬼的女友索命给吓死的,虽然这些东西像是胡编乱造的小道流言,但是当这些消息下面配着各种凄惨血腥的画面之时,有谁还敢说这是假消息呢?
杜鹃看着报纸中上吊的莫离,看着被砍得稀巴烂的他,正常人死一次就差不多了,可是为何这家伙能死这么多次,每次都是不同的死法呢?
关于那个戴着红色手套的壮汉,报纸上的记载也不少,有的说是他是古时候的刽子手,有的说是他是暴脾气的屠夫,还有的说是他是变态杀人狂魔。
报纸上面的那些照片让杜鹃看到了壮汉的容貌,有的是狰狞光头的模样,有的是络腮胡子。
杜鹃看着报纸心里产生了疑惑:报纸上的东西究竟是真是假?上面记载那些消息和图片真的是两位邻居的亲身经历吗?对了,杜鹃忽然记得昨晚自己还从这张报纸上看到了一起红衣女孩跳楼的事件,杜鹃的脑海瞬间浮现了红衣小女孩的身影。
杜鹃急忙翻了翻报纸,但是上面并没有那则消息,整张报纸介绍的只有莫离和那个戴着红色手套的壮汉。
看完报纸之后,杜鹃躺在床上,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愣神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八字胡男人在外面大声说道:换工作服,马上到点儿了。
杜鹃赶紧回道:好。
今天算是杜鹃第一天上班,不能马虎,如果工作态度不认真的话,万一被红衣小女孩儿撵出宾馆,那麻烦可就大了,虽然昨晚洗的工作服还有点发潮,不过不碍事,杜鹃快速换好工作服之后,顺手把那块儿残破的磨刀石揣进了口袋里,至于那两把刀,,在犹豫了一下之后,杜鹃觉得还是放在背包里比较好。
杜鹃来到一楼大厅之后,红衣小女孩已经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让杜鹃打扫完卫生之后就在接待台这边待着,晚上七点钟她再来接班。
饭后不到一小时,杜鹃忽然出现了恶心晕眩的症状,全身乏力,趴在接待台上不想动弹,困意席卷,哈欠连天,杜鹃直接趴着睡着了,噩梦连连,杜鹃一会儿梦到自己被锁在木头架子上,身上的血肉被不断地切割,四肢被斩断,蒸煮油炸,一会儿又梦到一群狰狞的恶鬼追着自己,把自己扒皮抽筋一锅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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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梦境就像是一个一个的轮回,杜鹃明明知道这是梦,但是却无法醒来,并且梦中遭遇的那些事情跟真的似的,那种皮肉从身上剥离的痛苦感很强烈,而杜鹃却不能晕死过去,就在杜鹃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梦中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样东西,正是那块儿残破的磨刀石,磨刀石上面那张黑符闪烁着幽芒,令那些围绕在杜鹃身边的恶鬼退避三舍,他们露出了惊恐之色,纷纷逃离开来。
阴阳有法,阴司有序。低沉浑厚的声音响彻在杜鹃的脑海中,像是从杜鹃口中说出来的,但这又不是杜鹃的声音,这句话的话音一落,杜鹃的噩梦就没有了,迷迷糊糊的时候,杜鹃听到了几个男女的对话。
我没说错吧,这家伙很有趣的。
有趣?我可是差点被她掐死在梦里。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吓死我了。
她是住在三零五吧?晚上我们上楼找她聊聊,怎么样?
聊个屁,我们只是暂住,她已经是这里的人了,你要是不想被那位大人找麻烦的话,就安静地在二楼待着吧。
我说呢,那位大人怎么会容忍一个活人在这里呢?看得到却吃不到,这不是故意折磨我们么?对了,听说她有两把刀...
杜鹃悠悠醒来,宾馆大厅内空荡荡的,背后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这一觉睡了将近五个小时,幸好没人来视察工作,要不然自己这工作非得黄了不可,杜鹃回忆着梦中的情景,但是记忆很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