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要按照我们赌坊的规矩,接受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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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罚就是砍掉一只手,然后被关到白毅其他的产业里,给他当苦工,直到还清出老千赢得钱。”伙计适时在吴松的耳边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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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吴大友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带着哭腔道,“白老板,我错了,我鬼迷心窍了,我赌了四年,只有这一次出老千啊,您就大人有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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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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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毅抽了一口烟,微微摇头,“吴大友,我不能给你一个人开方便之门啊,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定下了,那就要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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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白的,”吴大友看白毅软的不吃,也不再和他客气,“你这是要把我赶到绝境了?我堂堂七尺男儿,被你砍去一只手,以后还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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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让我活,那我也就不让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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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毅不耐烦的撇了一下嘴,摆摆手,“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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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吴大友只是一个混混,平时就是仗着个大,欺负欺负那些普通老百姓,其实手上并没有多少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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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匕首,胡乱的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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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前的大汉作势去攻击他,吸引他的注意力。站在他身后的大汉趁机疾步上前,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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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友摔倒在赌桌上,好半天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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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汉夺下他的匕首,然后四个大汉上前,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不一会儿,是把吴大友揍得鼻青脸肿,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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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几个大汉把吴大友绑了,就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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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吴松越众而出,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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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大汉看向吴松,面面相觑。顶层的白毅原本已经离开了栏杆,向一张赌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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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城里的两位达官显贵来这里玩,白毅自然要好好招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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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吴松的叫声之后,白毅微微皱起眉头,露出一丝恼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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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返回栏杆旁边,看向下面,“是谁在高声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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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松看着白毅,“这个吴大友,我想问他几句话,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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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是何人?和这个吴大友是什么关系?”白毅看吴松虽然穿着普通,但是器宇不凡,因而态度也就客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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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吴松,是一位修士,”吴松实话实说,“这个吴大友把我的两个朋友拐走了,我要问出她们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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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友平素确实常做一些拐卖人口的缺德事情,”白毅沉吟着,“可是,我怎知你不是他的同伙,编造这种借口来企图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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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为自己证明,”吴松朗声道,“但是今日我一定要问吴大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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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口气,”白毅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规矩来,我们来一场比试,三局两胜,你赢了,我们就让你问他话,否则,就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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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比试?”吴松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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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准头,”白毅饶有兴味道,“我们这里有一个飞刀高手,可以在百步之外,射中一只苍蝇的翅膀,如果你和他比试,可以赢了他,那我就没的话说,你尽可以去问吴大友问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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