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诧异。
边走我边问起老孙头的情况。
“老两口子有两个闺女,不过早就出嫁了,一个嫁到邻村,另一个嫁到了淄博还是潍坊,我记不准确了,好像俩闺女嫁的都不太好,所以老两口子这几年多包了好几亩地,还种菜卖!”
这么一说就全都对上了。
说着话,到了一个院子外。
房子和院子虽然都是水泥砖石的,不过有些破旧了,大门更是破得不能再破了。
盖彦霖使劲拍着老孙头家的破门,便拍打便大喊:“老孙叔!老孙叔开门啊!”
折腾了七八分钟,屋子里才亮起灯。
然后就传来了一声嘶哑的老头声音:“谁啊!是彦霖?”
“是我啊!快开门,市派出所的领导来找你问点事!”
“奥!好!好!我马上开门啊!稍等——”
然后是一阵咳嗽声。
“吱哟”一声,屋门打开的声音传来,然后是呼哧呼哧的脚步声。
院门终于被打开了,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显露在了我们面前。
“老孙叔,你咋这么慢啊!”
盖彦霖嘟囔了句,然后笑着介绍我们:“这几位是市派出所的领导,今晚来找你问点很重要的事,你知道啥就说啥啊!”
老孙头满脸惊讶,木讷地点了点头。
“几位领导是去村支部办公室,还是就近到老孙叔家?”
不等老孙口开口,我先摆了摆手:“都不用,就在这里问吧!”
继续阅读
“那行!”
我开门见山:“前天是不是找一个叫王宝和的蔬菜贩子买了你一些蔬菜?”
“嗯!一共一百多斤,买了二百一十五元!”
一听这个老孙头就是实在人。
“这些菜都是在哪种的?”
老孙指了指屋后:“我和老伴儿在屋后面开辟了半亩菜园,菜就是从菜园里种的。”
“走!打我们去看看!”
“奥!”
绕过院子,就看到了屋后的一小片菜地。
还有不少茄子和蘑菇,最北侧还有两排葱。
长得都格外茂盛。
看得出平时两口子在这块菜地上没少下功夫。
扫视了一圈,我刚想收回视线,忽然发现地面上在呼呼地冒着黑气。
“老徐,你看!”
我指着菜园轻声地喊老徐。
老徐凝视着菜园,微微点头。
“领导!到底出了啥事啊?老孙叔两口子可都是老实人,不会干违法的事啊!”
我无暇搭理他,死死盯着菜园地面。
黑气如同一片黑色的浪花,贴着地面翻滚着。
徐半仙径直走进了菜园,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走了回来。
“这菜园之前是什么地?”
不等老孙头开口,盖彦霖抢着解释:“就是一片荒地!荒废很多年了!”
“我看这块地挺肥沃的,咋就一直荒着呢?”我忍不住问盖彦霖。
“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说,这地方原来有口井,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把这口井填平了,三更半夜时经常有人在这附近听到女人的哭声,再说我们村也不缺地。”
徐半仙边听边点头。
等盖彦霖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管黄香,掏出火柴点燃,然后再次走到菜地里。
双手握紧黄香,嘴里念念有词,朝着四个方向分别拜了拜。
我知道,这是阴阳先生“投香问鬼路”。
他朝着四个方向拜完,便把黄香轻轻地插到了地上的软土里。
盖彦霖和老孙头虽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