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先喝汤。”
梁含月低头喝了两口清淡的汤,味道还不错。
一顿饭下来,靳言臣就像一个忠诚的仆人,为她夹菜盛汤,端茶递水的,自己都没吃上几口。
梁含月都有些糊涂了,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体贴入微了。
吃过饭,靳言臣再次将她抱上楼,“你再睡个午觉。”
梁含月看到床单上的血迹,黛眉蹙了蹙眉头,“床单没换。”
昨晚胡闹那么久,床单早就被蹂躏的不成样,不知道他是怎么睡得下去的。
他不是有洁癖吗?
“我换。”
靳言臣将她放在沙发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粉色的床上四件套。
梁含月趴在沙发背上看着他手里的粉色蕾丝边床单,实在憋不住道:“没有别的颜色了?”
靳言臣动作一顿,“你不喜欢粉色?”
“不喜欢。”梁含月回答的很干脆,“而且粉色跟房间的装修布置也不搭。”
这种不协调的布置,让她感觉很别扭。
靳言臣没说话,将粉色床单放回去,重新拿了一套黑色真丝床单铺上。
梁含月觉得这才是他原来用的四件套吧,那为什么要用粉色呢?
是哪个女人喜欢的?
心头涌上一股不舒服,想也不想道:“我不想让佣人看到床单上的血,你洗吧。”
换做以前是绝对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的,但经历过昨晚的事……
他要是讨厌自己更好,不然昨晚那样的事再来几次,自己怕是真的要死了。
累死了。
梁含月都已经做好他发火,或者嘲讽自己的准备了,结果——
靳言臣淡定从容道:“好。”
梁含月:“?”
靳言臣铺好床单,将梁含月抱上床,自己拿着脏了的床单走进浴室。
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嘴角抑制不住往上翘了起来,都有一种不洗了的冲动。
想了想还是打消念头,免得吓坏她。
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慢洗掉自己昨晚的光辉战绩。
梁含月没睡意,等靳言臣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双手泡得起皱了,心里又涌上一股小小的歉疚。
他这样矜贵的身份,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早知道就不任性了。
“怎么不睡?”靳言臣走近问道。
“上午睡够了。”梁含月回答,见他在床边坐下默默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我觉得我没什么事,明天想回剧组了。”
靳言臣看到了,假装没看到,薄唇轻启:“不着急,再休息两天。”
“我真的没事……”
话没说完,门口响起敲门声,“先生,武先生和林秘书来了。”
“让他们去书房。”靳言臣应了一声,扭头看向她,“要不要一起去?”
梁含月不傻,要是公司的事他不会主动问自己要不要去,想让自己去,那肯定是想是关于自己的。
“去。”她一口应下,不等靳言臣开口道:“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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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下床,穿上鞋子。
靳言臣没有勉强她,只是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杏色开衫给她披上,“书房温度低,你受不了。”
梁含月穿的是黑色睡裙,以为他是大男子主义作祟,结果一进书房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果然很冷。
靳言臣拉着她走到办公桌前的皮椅坐下,自己则是拉过旁边的椅子随意的坐下。
梁含月拢了拢开衫,抬头冲武德和林铮点了下头。
他们恭敬道:“梁小姐。”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