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很好看,更重要的它还是金子。”
还以为是一个人唱的独角戏,没想到是两个人一起唱的戏。只不过前者偏执张扬,后者沉默隐忍,让人只看到了不合,没有看到两人之间的默契。
瓷言突然感觉有点麻烦,不可否认的是益卿是他们在场人中最有实力,最有权力的那个人。本以为能用下位者去牵制,却猛然发现下位者何尝不是上位者的支撑体。
就拿利亚跟着赛尔,他们以雾雨为先,鸢尾是雾雨的故交好友,虽然背刺过一次,但还是隐约以雾雨为先。更不要说其他的人,都和上面四个人或多或少有不少联系。
那雾雨呢?他一手培养的玫瑰,玫瑰不管是含苞欲放,还是耀眼夺目,或者是花瓣零落。不管玫瑰成什么样,玫瑰就是玫瑰,是他一手培养,用心呵护的玫瑰。
心衰啊!心累啊!只能借助其他人了。
益卿嘴角微微勾起,伸手准备碰金手镯的时候,碰了一个空。
瓷言紧紧护着不花一分钱就赚到的金手镯,眼中带着几丝戒备,“这是经理给我的赔罪。”
益卿收回手,语气漫不经心,“黄金?”
瓷言收好金手镯,点头说道“黄金是个好东西,古往今来一直都是交换的货币。”
益卿提起兴趣,“哦?”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好像抓到了商机,要是真是商机的话,他不介意给瓷言点好脸色。
瓷言略带丰富解释道“任何东西跟着爱情挂钩都能卖的好价钱,就拿钻石来说,它就是一个典型。钻石值钱么?说好听点就是发光发亮的石头,说难听点就是破石头。它之所以出名,一是因为它华丽的外表,二是资本商的炒作,三是抓住了人贪慕虚荣的心理。可不管怎么样,只能说钻石闯了出来。”
雾雨深深看了一眼瓷对方,嘴角微微勾起,“至少钻石也是高档货。”
钻石是一个谎言,一个阳谋。是谎言如何?是阳谋如何?你不买就是你不爱我,你不爱我凭什么要跟着我在一起。
他十分认同那句话,事物一旦跟着爱情挂钩,身价就会暴增。暴增的身价,也拦不住那些人虚荣的心理。
瓷言则是反问道“我花五千块钱买一个钻石,那我能卖到五千块钱么?或者是卖到四千块钱。”
答案是不可能的,钻石最珍贵的时候就是你买它的时候。
雾雨摇头。
瓷言见状笑着出来,“钻石说到底它是碳,我们的毛发也是碳,只不过是分子的排列组合不一样罢了。可唯独黄金不是,它是唯一的单质,它就是黄金,独一无二的,钻石只要是高温,改变一些特质,毛发也能成为钻石。”
“我花五千块钱买一个黄金,它照样也能卖到五千块钱,甚至身价会更高,但是它的身价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美元会贬值,会通胀,会膨胀,可唯独黄金不会,它有多少,它就是多少。”
瓷言沉默了一下,抿了一口咖啡,清了清嗓子,直视在场的全部人,“要是发生战争的话,没有人会在乎钱,在乎的只有食物,黄金,白银。物以稀为贵,而它们正巧是稀有的那一类。”
益卿微微坐直身子,看向瓷言的目光带有打量,询问道“那你喜欢黄金么?”
瓷言当着益卿的面将金手镯戴到右手腕,举到眼前,在灯光以及金子的反光下,她的黑色眼睛竟发生了变化,是那种浓金色,金色之瞳。
她眼中带着痴迷,向往,偏执,“黄金,谁会不喜欢呢?我们最喜欢的就是金灿灿的东西,尤其是黄金。”
黄金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同样白银也是,白银的地位仅次于黄金。钻石什么的,在这两者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益卿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