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那有什么逃出去的计划吗?”
“有啊,别担心。”翠妮蒂说道。
“那枫叶在哪儿呢?”他瞥了一眼另一把空椅子问道。他们不会……不,他可不想想象有人折磨其中一个孩子的画面。那可太邪恶了。
这时门开了,他赶忙扭头面向门口。“这正是我们想知道的。”一个粗哑的声音问道。
一个身材矮壮的男人走进了房间。
他穿着一身西装,打着领带,是那种青绿色的领带,就像八十年代末婚礼歌手会戴的那种,不过西装上还印着小火球和闪电的图案。他里面的衬衫倒还算普通,是白色的。
“你看着真怪。”翠妮蒂说。
那男人身后跟着两个人,雅各布猜翠妮蒂会管他们叫打手。两个身材魁梧的家伙,穿着黑色连身工作服,戴着全脸面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表情。
他们腰间别着枪,腰带上还挂着些别的东西。让雅各布担心的是他们正往手上戴指节铜套。
“我看着怪,是吗?”那男人问道。
“是啊,”翠妮蒂说,“要是我在垃圾堆里看到你穿的这身衣服,我都不会捡。”
那男人哼了一声。“你经常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吗?”
“对呀。”翠妮蒂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她这人就是有点怪。”雅各布说。他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运气储备,忍不住皱了下眉。已经耗尽了。
就他现在这点运气,过马路都得担心被车撞。就连吃东西都成了高风险活动,每吃两口就很有可能噎着。
之前他的运气储备还没这么低呢。他之所以同意陪枫叶(话说枫叶到底去哪儿了呢?),一半原因就是想趁机这儿偷一点、那儿窃一点运气,好补充一下储备。
今天早上成效不大,但也多少捞着了一点。
从一个没捡自家狗屎的女士那儿弄了几缕运气,从一个往车窗外扔垃圾的家伙那儿弄了一点,又从一个对收银员很无礼的人那儿弄了些。
都是些不太容易被察觉的小份额运气。窃取别人的运气时,感觉就像肠胃痉挛一样,不过大多数人要是稍微有点这种感觉,都会以为是放屁,也不会太当回事。
现在他的运气储备彻底空了。剩下的那些估计在他昏迷的时候用光了。
“那么,那个女孩在哪儿?”面前的男人问道。
“呃,你不先做个自我介绍吗?”雅各布问道。
接着那男人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雅各布猛地往后一仰。
翠妮蒂笑了起来。“哇,真没劲,”她说,“你的长篇大论呢?吓人的劲儿哪儿去了?”
雅各布活动了一下下巴。“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害怕了。”他说,这确实是心里话。
“那是因为你太没用了,”翠妮蒂说,“要是老大在这儿,能把你吓得尿裤子。我敢打赌,她会弄来鲨鱼,还有一大缸酸液,再加上铁链,把你倒吊在酸液上方,下面就是鲨鱼。
哦,然后她会开始问问题,不过那只是为了好玩,因为她早就读取了你的思想,知道你所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所以你就只能吊在那儿,明白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身上还沾满了尿,马上就要掉进那满是鲨鱼的酸液缸里了。”
那几个小混混和那个穿着怪异西装的男人此刻都盯着翠妮蒂。他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感觉他们有点担心了。
“反正,她很快就会来这儿了,所以别担心。”
“我不信。”西装男说。
翠妮蒂咧嘴一笑,然后吐出个东西,落在桌上,溅起一滩口水。那是个小装置,有几根扭曲的电线,还有几盏闪烁的灯。
“这是什么?”那男人问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