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学,情谊也慢慢修复如初了。
夫子身着一袭灰布长袍,手持戒尺,站在学堂高台之上,目光威严地扫过台下一众学生,朗声道:“诸位学子,下月便迎来咱们学府的比武盛会,此乃检验诸位武艺修习成果、展现皇家子弟风范之良机。”
台下瞬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北乔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炽热光芒,既有对这场比试的期待,又满含志在必得的决心,转头望向不远处的林牧,恰好林牧也看过来,两人目光交汇,往昔的针锋相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惺惺相惜与暗暗较劲。
夫子见状,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比武场便是战场,讲究的是真才实学、公平竞技,点到为止且不失风度。届时,骑射、兵器、拳脚皆有较量,望诸位精心筹备,莫要懈怠,用精湛武艺、昂扬斗志,为自己争光,更为学府添彩。”说罢,挥了挥手中戒尺,示意众人开始着手准备,学堂内旋即弥漫起紧张又激昂的氛围,众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北乔本正全神贯注擦拭着自己的长枪,思量着比武时的战术,冷不防听到邻座几个学子压低声音、却又清晰传入耳中的交谈。“你瞧瞧那北乔,不过一介臣属子弟,身份与皇子林牧差了十万八千里,之前还老找不痛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斤两,真不知咋想的。”“就是,皇子他都敢惹,怕是被嫉妒冲昏了头。”
北乔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双手紧攥枪杆,指节泛白,只觉一股怒火“噌”地从心底蹿起,烧红了脸膛。他“嚯”地起身,几步跨到那几个学子跟前,怒目而视,咬着牙道:“你们懂什么!凭什么拿身份论长短,在这学府,讲的是真本事,我与林牧之争,向来只关乎学业武艺,何时轮到你们在这儿嚼舌根、评头论足!”
那几个学子吓得一哆嗦,面面相觑,脸上满是尴尬与懊悔,嗫嚅着试图解释:“北乔,我们……我们没别的意思,就随口一说。”北乔却根本不听,胸口剧烈起伏,一甩衣袖,“哼,往后少在背后嘀咕,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练练本事,省得比武时丢人现眼!”说罢,大步离开,留下几人呆立原地,满心忐忑。
北乔满心愤懑,认准了是林牧在背后编排自己,当下也不及细想,气血上涌,直冲去找林牧算账。彼时林牧正在校场一角,专注练剑,剑影翻飞,寒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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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乔见状,更是怒火中烧,几步上前,猛地一跺脚,喝道:“林牧,你好手段!人前与我和解,背后却叫人嚼我舌根,肆意诋毁,当我北乔是好欺负的吗?”林牧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惊得收了剑势,一脸茫然,皱着眉看向北乔:“北乔,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何时做过这等事,你把话讲清楚。”
北乔却根本不听他解释,满脸涨得通红,指着林牧的鼻子道:“哼,别在这儿装无辜,方才旁人议论我身份不及你,还总招惹你,不就是你平日里嚼舌根的结果?我本以为你是有真胸怀,如今看来,不过是伪君子行径!”林牧这下也动了气,提高音量反驳:“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林牧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怎会干这腌臜事,你别被几句闲言碎语迷了心智,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兴师问罪!”
两人对峙着,气氛再度剑拔弩张,周围同学察觉到异样,纷纷围拢过来,面露担忧之色,眼见一场新冲突又要爆发,局面愈发难以收拾。
周围同学见两人这般剑拔弩张,瞬间炸开了锅,交头接耳声此起彼伏。“哎呀,瞧这架势,怕是又要闹得不可收拾了,之前刚和解不久,这下可好,新仇旧恨怕是得一块儿算喽。”一个小个子同学面露忧色,边摇头边小声嘟囔。
“是啊,北乔这火爆脾气,林牧又吃软不吃硬,谁也不肯服谁,这场‘风暴’指定小不了。”旁边高个儿的同窗附和着,眼睛紧盯着对峙的两人,满脸无奈。更有胆小的同学默默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