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场偶遇林牧,北乔深吸一口气,上前拱手,神色诚恳:“林牧,前事是我不对,我被嫉妒迷了心、意气乱了性,多次冒犯,还望你海涵。”
林牧微微一愣,旋即摆了摆手,“哼,你能知错倒稀奇了,不过我也并非小肚鸡肠之人,过往纠葛,一笔勾销便是。”
北乔面露惭色,“下月比武,我定会全力以赴,堂堂正正与你较量,不耍阴招,也不再因输赢失了风度。我爹知晓我闹事,狠狠训诫了我,让我明白行事当顾大局、守分寸。”
林牧挑眉,“原来如此,令尊所言极是。你我既在学府求学,本就该相互砥砺、共赴卓越。比武场,就是展真才之地,我也盼能与你酣畅一战,赛后无论输赢,情谊莫要再生嫌隙。”
北乔重重点头,“定当如此!往后我也会改改这急脾气,多向你讨教学问、切磋武艺,咱们携手进步,也好不负这学府韶华。”
林牧嘴角上扬,伸手拍拍北乔肩头,“好,那便一言为定,此刻起,专心备赛!”说罢,二人相视一笑,转身各自投入训练,校场中唯余拳脚生风、刀枪呼啸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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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白驹过隙,转瞬便到了比武前夕。北乔在自家院子里,于月色下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一招一式尽显凌厉,父亲立在一旁,不时出言提点,校正他的姿势与发力技巧。“乔儿,比武切忌心浮气躁,需洞察对手每一个意图,以静制动,你枪速虽快,可若失了沉稳,破绽便易露出。”北乔颔首,收了枪势,抹一把额头汗珠,应道:“父亲放心,孩儿定牢记教诲。”
与此同时,林牧在皇宫校场,由御前侍卫陪着喂招,他身形灵活,剑出如龙,寒光闪烁间,尽显精妙剑法。太子林恩灿踱步而来,递过一方手帕,笑道:“牧弟,别练太疲了,明日之战,稳住心神,我知你实力,正常发挥即可。那北乔既已悔改,想必明日也是场君子之争。”林牧接过手帕,擦了擦汗,自信满满道:“哥,我有分寸,定要让众人瞧瞧这些时日我的精进,也盼北乔别让我失望,打出一场漂亮仗。”
比武当日,校场彩旗飘飘,人头攒动。学子们按序登台较量,喝彩声、助威声此起彼伏。终于,轮到北乔与林牧上场,二人身披战甲、手持兵器,目光交汇,皆看到对方眼中熊熊斗志与惺惺相惜。行礼过后,北乔率先发难,长枪一抖,如蛟龙出海刺向林牧,林牧侧身闪过,剑随身转,反攻而去,你来我往间,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
斗至酣处,北乔寻得林牧下盘破绽,却未全力出击,念及此前约定,稍敛锋芒,林牧亦察觉,趁势跳开,笑道:“北乔,你倒有君子风范了!”北乔回以一笑,“自然,此战只为切磋。”而后二人攻势更猛,却不失风度,直至最后,难解难分,打成平手,台下掌声雷动,二人携手下台,相视间,情谊更胜往昔,日后于学府,携手共赴学业,为家国之未来并肩奋进。
比武落幕,平手之局让校场的喧嚣久久不散,同窗们围聚议论,对北乔与林牧的精彩对决赞不绝口。太子林恩灿满脸欣慰,登上高台朗声道:“今日这场比武,堪称楷模,林牧与北乔尽显我皇家学子的英勇与胸怀,不以胜负生怨,唯求技艺精进,往后诸位当以此为范,勤修武艺、笃学不怠。”
北乔与林牧并肩而立,听着赞扬,相视一笑。此后,二人倒真成了挚友,常结伴于藏书阁,为解一道经义难题,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争论不休间碰撞出智慧火花,笔记上密密麻麻的批注见证他们的探索;校场之上,也携手练兵,林牧使剑时,北乔从旁观察,以长枪模拟对手破绽供其应对,反过来北乔练枪,林牧亦用心辅助,琢磨破解之法。
学期末考学,二人凭借深厚学识与精湛武艺,在一众学子中脱颖而出,受夫子当众夸赞。消息传至朝堂,北乔之父礼部尚书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