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灿这一行为,自己也陷入了绝境。在那场激烈的冲突中,她受伤颇为严重,几乎失去了意识。如今,她躺在冰冷潮湿的牢房角落里,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身上的伤口虽经过了简单的包扎,但仍有鲜血渗出,染红了囚衣的一角。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刺杀失败的阴影以及即将面临的严惩让她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悔恨。曾经那个骄傲任性的郡主仿佛已不复存在,只剩下这具虚弱不堪、等待命运审判的躯壳。牢房外,狱卒不时地来回巡逻,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重重地敲在郡主的心上,提醒着她当下的处境。而整个宫廷,也因为这场刺杀事件陷入了深深的动荡之中,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太子的病情上,郡主的命运似乎也随着太子的安危而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姜逸辰在得知郡主刺杀太子后,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无奈之中。他深知郡主此举的严重性,刺杀太子乃是大罪,宫廷律法森严,绝无轻易饶恕的可能。
姜逸辰虽对郡主情深意重,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作为一个侍卫统领或者普通臣子,他的权力有限,根本无法与宫廷的律法和皇室的威严相抗衡,若贸然行事,不仅救不出郡主,反而可能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灭顶之灾。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郡主能得到从轻发落,或是出现转机让他有机会为郡主求情。
然而,宫廷中的局势复杂多变,各方势力都在关注着此事的进展,太子一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郡主,而其他势力也可能会利用此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郡主的命运变得岌岌可危,姜逸辰对此感到无比的焦虑和绝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煎熬中等待命运的裁决。
行了半日,骄阳似火,酷热难耐,队伍不得不停下稍作歇息。林牧轻轻将太子放下,让他平躺于马车之中,又细心地为其整理了一下衣衫,以防太子着凉。他跳下马车,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四肢,目光扫向四周。
护卫们迅速分散开来,有的去打水,有的检查马匹和车辆,各司其职,井然有序。苏言、苏御和苏倩也从后面的马车中走了出来,苏言走向林牧,低声问道:“皇子殿下,太子殿下情况如何?”林牧神色凝重地回答:“暂无变化,只盼这一路的颠簸不要加重他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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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灵狐乖巧地趴在马车旁,吐着舌头散热,眼睛却始终盯着马车,一刻也不曾离开。灵雀也飞落在一旁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在提醒众人周围并无异常。
歇息片刻后,队伍继续前行。随着路途的深入,道路愈发崎岖难行,马车也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林牧紧紧抱住太子,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这样的路况对太子极为不利,但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不断轻声安抚着太子,尽管太子并不能听见。
天色渐暗,暮色笼罩了大地,他们终于抵达了一个小镇。林牧决定在此处休整一晚,明日再继续赶路。众人寻了一家客栈,林牧亲自抱着太子进入房间,将他安置在床上后,又吩咐店小二准备热水和饭菜。
苏言等人则忙着与护卫们一起安置行李和马匹,灵狐也跟着进了房间,安静地趴在床脚守护着太子。灵雀在客栈的屋檐下找了个地方栖息,眼睛却依然警觉地注视着四周。
夜晚,万籁俱寂,林牧守在太子床边,未曾合眼,他心中满是对太子的担忧和对未来的不确定。他不知道这一趟云雾山之行是否真的能如他们所愿,拯救太子于危难之中,但他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任何一丝希望,哪怕拼尽自己的所有,也要让太子哥哥苏醒过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太子脸上,林牧简单洗漱后,便又带着众人踏上了前往云雾山的征程。一路上,大家的心情愈发沉重,只因前方的路途依旧充满了未知和艰辛,但他们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