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婶儿,这些都是刚刚老师给的,建军昨个儿不是还吵着吃糖吗?”
“呦,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做什么!”
见这孩子到底还是知事儿,人也比之前开朗些。桂花婶儿脸上更热乎了些。不仅进屋抓了一大把花生,临走前还拉着安宁念叨:
“宁宁这是遇到贵人了,怪不得变化这么大。听婶儿的,日后多听你老师地。婶儿可是知道,这能在你们市一高当老师的,家里头都好着呢,这关系可得处好了。”
“甭看现在老师处境不行,瞧着吧,总有好的时候!”
果然,什么年代都不能小瞧底层人的智慧,看起来粗俗的桂花婶儿也有这样的远见。
再一次,安宁庆幸自己的谨慎。
晚间,果不其然,见到这样“轻简”打扮的安宁,刚从外面回来的陆晴脸色瞬间就变了。倒是一旁的蒋玉华两口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面色沉沉的用过晚饭后,天还没黑,两口子就早早回了屋。
这么急地吗?安宁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再次打开了客厅两边的窗户。
晚间,在几乎所有人都在安睡之际,隔壁卧室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有赖这年代筒子楼堪称可怕的隔音效果,安宁甚至能听到隔壁邻居骂骂咧咧的声音。
约莫大半个小时,在众人觉得总算消停了的时候,突然一声剧烈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小楼。
“啊啊啊啊!”
快穿炮灰她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