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但是在这个时候也知道必须不能留下糟糕印象,按捺住心中焦急,尽量平和道:“这位壮士有什么见教?”
那汉子行了一礼,道:
“这位公子可是要寻星渊公子?”
古牧眼中浮现一丝亮色,不顾此人身份低微,上前一步,一下把住了后者手臂,道:“不错,在下正是为了星渊公子而来。”
“星渊公子可在此处?”
那汉子脸上浮现一丝歉意,道:
“对不住啊,公子。”
“星渊公子已经不在这里了。”
古牧心中一阵失望,松开手臂,道:
“原来如此……”
金高驰停下了马车,并着侍女雅蝶一同过来,恰好听到了最后几句话,神色微微变了变,那汉子看了一眼金高驰两人,复又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递过去,道:
“不过,星渊公子说,若是有一位身姿不凡的年轻公子,坐四马拉车,并一位美貌姑娘和一位先生过来的话,就让在下将这一封信教给公子。”
“说若不明白的话,金先生可解。”
“东西已经送到,在下告辞。”
那汉子复又拱了拱手,转身便走,古牧心思大半放在了手中信笺上,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汉子已经拐入人群之中,再寻不到,便又重新收回视线,看着手中信笺,看一眼金高驰,叹息道:
“连我们来寻他也知道了么?”
金高驰沉默了下,道:
“殿下何不看看这信里面写的是什么?或者正是破局的方法。”
古牧点了点头,三人重新回到马车之上,金高驰驱使马车,沿着一侧墙壁停下来,古牧将封口撕开,取出信笺抖开,一张白纸上面,神色微凝。
金高驰道:“殿下,怎么了?”
“王公子留下的信里面说了什么?”
古牧苦笑一声,将手中信笺递过去,道:
“金先生你自看罢。”
金高驰未曾推诿,接过信笺,看到白如雪的信笺上面只写着一行字,念出声来,道:
“下不为例?”
古牧叹道:“是啊,下不为例,就只是这四个字,倒像是星渊公子说这一次还会帮助你我,下不为例,可是现在根本无人,我们又要如何找他?”
“金先生,刚刚那位传信的壮士说,若是不明其意,可问金先生,不知道先生可能看得出什么?”
金高驰眉头紧锁,重复了几次这几个字,脑海中并无什么思绪,正要说自己也不知的时候,眸子突然微微一亮,莫名想到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当下一拍额头,苦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古牧催促道:“先生可是有什么想法了吗?”
金高驰看着他,道:
“殿下可还记得,昨日星渊公子现身之后,殿下请他破局?”
古牧点头,道:“自然记得,那时候危急万分,若非他,我等危矣。”
金高驰将手中的信笺递过去,道:“那么当时候星渊公子说的话,殿下你也应当还记得了。”
古牧皱眉沉思,脸上先是恍然,旋即苦涩。
金高驰叹道:“当时,星渊公子说,‘金先生和在下有旧,这一次,你所求之事,在下便应下了。’”
“‘然,下不为例,可否?’”
“属下当时只想着要将此局破了,便即答应下来,未曾深思,所以,现在这信笺上就是星渊公子的回答了,对于我们来请他出手的回答,也是提醒。”
金高驰抖了抖了手中的信笺,苦笑道:
“下不为例。”
“可是这一次,就已经是‘下次’了啊,是以避而不见。”
古牧张了张嘴,道:“可是,从东虎他们的行动上看,就算是我们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