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兴趣,也学不来。”
徐婆惜缩得这么快,大出闾勍意料,徐婆惜真的是为了赚钱,怎么会费尽心力来淌这一趟浑水,闾勍脸上陡地闪现出一股怒气,几乎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想给徐婆惜这个女人一点教训。好在闾勍记起徐婆惜是扈三娘的师姐,幻海千劫门的弟子,远不是自己这个文人可以当面教训的;闾勍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发作,在徐婆惜对面坐了下来。
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人大步从外面走进来,竟然是范寥,看上去就是一个小行商,穿着棉布的衣服,背后背着一个斗笠,只不过从鞋子的清洁程度看,没有风风仆仆的味道,范寥最起码是昨天到的,今天早上还换了双干净的鞋子。
“范大人?”闾勍眼中露出了诧异之色,据他所知,范寥已经出任秘阁修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范寥大大方方地抱拳行了一礼道:“能见到各位可真不容易,我这次奉命前来,就是想请闾勍小酌几杯。”
“专门请我喝酒?”闾勍冷冷地看着范寥,他对此人可没有什么好感,能把黄庭坚、张怀素、翟汝文玩得溜溜转的,可不是一般的货色;闾勍毫不在意地说:“说正事,我不喜欢东拉西扯。”
“人生充满意外,国与国之间更是如此。”范寥呵呵笑着说:“现在很多人担心的不是杨志的能力,而是担心杨志这批人中会再出一个章惇,再出一个蔡京;所以那些人抱在一起,准备在议和成功以后,撤换掉汴梁留守司的这一批官员。”
闾勍忍不住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杯酒说:“汴梁是定北军的天下,只有郓王赵楷才能把杨志调走,其他人想要这么做就会与郓王产生冲突;但是没有定北军的同意,议和成功更是遥遥无期,你们在润州的梦做得太容易了。”
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