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总是好的,窦鉴就是太不小心了;他建立了一个账本,不幸的是被人知道了这件事,而账本中有另一位总捕头殷鉴的黑账。”
“你们要是这样说下去,我害怕。”叶梦得语气有些慌了起来,叶梦得本身也是刑堂上的好手,从杨志这种结论式的语气中,叶梦得就敢断定,当初不是没有查出来窦鉴之死真相,而是因为某种原因,杨志和古桐园没有公告天下。但是今天杨志位高权重,假如想要打击某个人公布出去,自己今天的这顿便餐,日后恐怕会被无数人打听端详。
沈冲笑了起来:“我们可没跟你说过账本的事,这件事只有我和杜万彻知道,还有那个出卖窦鉴的人;你那个时候还没有到古桐园,根本没有机会出卖窦鉴。杜万彻去过孟州,顺着所有的线路走了几个来回,他猜测你那时候也许经过了那一带,如果运气好的话,第一个发现窦鉴死的人应该是你,看样子你真的运气爆棚。”
杨志摇摇头说:“我那时候也是大感麻烦,如果是殷鉴一个人,我绝对不会在意,但是高俅必定牵扯到其中,任何细小的失误都会改变事态的发展,都有可能把自己暴露在有心人的眼中,高俅身为太尉,应当不像表面上那样不堪,在暗地里有自己的一支奇兵,哪怕高俅没有注意古桐园,或许那些人不会放过这些小细节。”
叶梦得的筷子掉到了桌上,这件事叶梦得其实听蔡京说过,蔡京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只要高俅不坏自家事,对于高俅掌控三衙也不干涉;没想到杨志是知道这个情况的,叶梦得不得不重新估量形势。叶梦得拾起了筷子,看看沈冲说:“你是故意把我诳来的,说说吧,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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