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却没有发热的触感。
阿汶达问:“钱师弟,你不觉得奇怪吗?年轻郎中出去叫人到现在都没出现?不少时间了。”
正在这时,戴工匠情急之下拿手指当笔,阿汶达的掌心当纸,不断地重复着某些字符或者笔画。
仿佛是可惜笔还不错,但是写出来的一般。
戴工匠写得很着急,他俩看得极认真反而更着急。
沈芩和阿汶达连看了几遍,终于明白,戴工匠写的是“快走!”
“有埋伏还是暗杀?”沈芩整个人突然没站住,只觉得心头一凉。
“快走!”戴工匠见他们站着纹丝不动,又不断地把他们俩往外面拖。
“文师兄,没时间了,”沈芩看了一眼随身的西洋表,“这么等不是办法,我们先处理完毕再说。”
“好。”阿汶达飞快地把敷料布贴拿出来,重新消毒、插管、装引流袋。
戴工匠被他们吓到了,不停地摆手。
“有埋伏?还是有其他?”沈芩与阿汶达配合默契,很快就把引流伤口处置完毕,“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要走,也一定要把戴工匠带上。”
戴工匠瞪大了眼睛,不断用双手比划着,越比越着急,越着急手势越乱,也越让沈芩和阿汶达满眼问号。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一大群人往这里来了。
等他们进来时,沈芩无奈地发现,难怪韩军郎中要叫这么久,原来是所有的郎中放下手中的事情,全都赶来了。
“听你的!”阿汶达对沈芩从来没有二话。
“”陈虎大嗓门,一吼整座客栈都听得到。
白鹿吓得直接从竹窝里蹦了出来。
沈芩吓得浑身一激灵,连滚带爬地起身,打开房门:“怎么了?”
“钱公子,快!韩王殿下的随行郎中找来了,说是病人情况危急!”陈虎边说,边拽着沈芩往外走。
“情况危急?怎么会?”沈芩很清楚一件事情,以韩王郎中的性子,大概只有天塌下来才会不分时辰地跑来喊人。
跟着陈虎跑到一楼,刚要出门,就听到楼上传来阿汶达的声音:“钱师弟,等我!”
紧接着就是陈娘奔出来:“二位公子,这些是新备下的换洗衣服和干粮,你们都带着。”
事实上,陈虎这一嗓子,把大家都震起来了。
沈芩接过陈娘的包袱,<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