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
林食萍很孩子气地翻翻白眼。
她又问丈夫:“曺氏的事你也知道吧?”
“嗯。”林仲平点点头,十分随意地说,“让深时在那里头锻炼锻炼也好,反正我在他后面看着,不会让他吃亏的。”
“那孩子从小脾气就倔,在外面受了委屈从来不愿意回头找家长。”林食萍思考着,“不过我倒是不担心他会吃亏。我就是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
“我以前不知道是李溪午安排深时来了首尔,现在想想,这种做法并不像他的风格。他那人,其实比我溺爱孩子多了,尤其是深时。按理来说,他不会在事情没结果之前把深时叫来韩国,除非是他真继承了韩信,让深时过去接班。”
林仲平又笑了起来,夸奖妻子:“我早说过你平时就是懒,否则你的头脑说不定比很多人都要聪明。”
“你少拍马屁。”林食萍却不吃这一套,蹙着眉问丈夫,“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呢,确实是李溪午的安排没错。”林仲平轻声说着,“但真正让深时来韩国的人不是他。”
“嗯?那是谁?”
林食萍刚要细问,自己就想到了一个令人惊异的可能性。
“难不成……是曺会长?”
背着妻子前行的林仲平又头也不回地笑了。
“我都说了你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