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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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疏影点头:“是啊,可你粘个浴缸而已,怎么墙上天花板上都有指纹?你是有多动症吗,专门在干活的时候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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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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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小孔雀不客气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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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生清咳一声:“如果是指纹的话……我这里也有相应的药剂,洒上去可以让指纹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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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瞌睡碰到枕头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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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疏影对他笑了一下,礼貌地说:“谢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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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脸色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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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疏影转了几下钢笔,心里默默地嫌弃主宰功力不太行,主宰当然不肯接受这个评价,不依不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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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过后,她挑了一下眉,扬起手,沉甸甸的钢笔在她手里仿佛突然变成一枚轻灵狠锐的飞镖,笔尖擦着车夫的脸过去,狠狠扎进木制橱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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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墨迹的血从他伤口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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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扬手,那支笔又诡异地飞了回去,好像从来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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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车夫脸上的伤痕,还有橱柜上的黑洞,都能证明某些诡异的事已经发生过了,并非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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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和人之间并没有丝线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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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她只是做了个简单的招手的动作,笔就有了生命一样,十分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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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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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渴望变成血族的小孔雀。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指着哥哥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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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疏影没回答他,对车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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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是说实话,二就是死。嘿,你也不用担心寂寞,死后可以多在这里等一等……其他不愿意说实话的人,都会去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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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程没有看车夫一眼,只是盯着这支漂亮的钢笔,笑容端得是温和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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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血从歪掉的笔尖落到纸上,配着这种温润无害的笑容,冲突感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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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明亮的厨房里,气氛变得凝滞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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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笔本来很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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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惋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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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秒懂,它又施了一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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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坏掉的笔尖自己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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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像是橡皮泥那么柔软,很快还原到初始的尖锐,这才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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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之前和她说好,摊开纸笔就有震慑效果,可惜在车夫这里没碰上成功率,所以,他俩配合起来,变了一场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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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该是沉稳守礼的管家,经过小孔雀磕磕巴巴的渲染,在众人心里,她就成了神秘而危险的非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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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终于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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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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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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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眼,汗水从睫毛尖抖落,咬牙道:“从我负责重新装修那间浴室开始……每次进去,只要能离开她视线,我都悄悄地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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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夫人是一个谨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