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真爽!”
小胡氏一脚踹在大太太身上,把伤心失神的大太太踹到在地上,但她还双手紧紧抱着长念,手臂没有放松丝毫。
“为什么?”
小胡氏像看白痴一扬看向大爷,朝他啐了一口浓痰,脸颊扭曲的似乎要将他撕碎。
“你说为什么,你们一家是怎么对我的,怎么对我的孩子的!”
小胡氏指着大太太怒声控诉,“她可是我的堂姐,她说只要我听话,会好好待我的。我天真的相信她的话,得到的却是什么!她害死我的孩子,就别怪我害她的孩子。”
小胡氏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像个精神饱满地说书先生,津津有味地讲述着自己地故事。
“你都做了什么?”
大爷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瞳孔放大,身体僵硬地像是一具没了灵魂地尸体。
小胡氏像个孩子般歪了歪脑袋,认真回忆道,“我本来想杀了何令冀,让她感受一下我经历过地丧子之痛,不过这有点难,我又不能出门。之前何令冀的朋友拿了些大烟来家里,我偷藏了一块,给他下到了饭里,让他染上了烟瘾。我本来想看好戏,把她唯一地儿子毁了也挺不错地,但没想到他居然把烟给戒掉了。”
小胡氏惋惜地啧啧两声,眼睛发亮地道,“不过赵爱华落了个凄凉死去的结局,这个我倒很满意。她的烟瘾也是我给她下的,当年大太太给我下的药就是她买的,我总要还回去。”
“你要报仇就冲我,为什么要杀了长念,他是个好孩子。”
大太太嘶吼着朝小胡氏扑过来,小胡氏早有防备身体往后一避,一脚踢在她的膝盖上,直接摔倒在地上,踩着她的背嗤鼻冷哼。
“长念是好孩子,但谁叫他命苦有你这样的奶奶。而且这女的本来是要杀何令冀的,谁知道长念会以身挡刀。”
大太太被小胡氏踩得直吐血,艰难的转动脑袋瞧向那个吓得全身发抖的年轻女人,她头发散乱的披在脸上,袖子上沾满了长念的血。
她想质问为什么,小胡氏蹲下身子,拍着她的脸,像是读出她的心思主动回答,“因为我杀了她的儿子,她以为是你杀的,当来就来杀你儿子。反正你害他们母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惜都没得手,倒不如我推你们一把。”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大太太话音才落,小胡氏脚上就又用力了几分,又是一大口血喷了出来,把面前的地缝都染透了。
“论蛇蝎心肠,我比不过你,这些都是你的报应。”
砰——
一声闷声,小胡氏眼睛一直,突然一歪倒在了地上,望着头顶那个圆圆的大月亮,嘴角露出一丝惨笑,她的孩子一眼都没看过这个世界。
“何伯元,恭喜你,今天死了一个儿子一个孙子,这都是孽,你造下的孽!”
何令冀又举起棍子,挥了下去。
灵堂中并排停放着两具棺材,一具何长念,一具何家大太太胡彩蝶。
她是跳井死的。
讣告发出后,何令珊急急忙忙带着art赶来,看到躺在棺材里的两具尸体时,差点一屁股栽到地上,足足有半个小时回过神来。
art扒着长念的棺材痛哭流涕,拿着长念送他的口风琴不停喊他起来,再教他吹新曲子。
可不管他怎么喊,长念哥哥都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唯一的朋友彻底离他远去了。
大爷一夜老了十岁,像具行尸走肉般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腿瑟瑟的抖着,双眼空洞无神,行将朽木。
何令珊冲过去指着他咆哮痛哭,“你这个罪魁祸首,一切的祸源都是你,害得我们这个家四分五裂,家不像家。长念那么好的孩子,凭什么为你的罪孽付出代价,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二太太从外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