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都买给你。”
阮梅噘嘴啐道:“孤寒鬼。”
“谢谢夸奖,我知道你从不在乎我送你的礼物贵重与否,你只在乎心意,你要的就是我在乎你的态度。”南易玩味地说道。
“奀仔,你脸皮真厚。”
“再次谢谢夸奖,你们女人的路好走,我喜欢走你们的路。”
“哼,我要你送艘游艇给我。”
“我明天要去渣甸山看望伯母,我好好和她聊聊游艇的事。”
“讨厌。”阮梅嗔了一句,又问道:“几点去?”
“看你。”
阮梅想了下,“过去吃晚饭。”
“好。”
吃过晚饭,南易和阮梅回了杨屋村,不过南易并没有留下过夜,差不多南若琪该醒的点,他就匆匆赶回方氏庄园。
第二天,又是午后,南易刚定下南若琪身边人的名单,周姐的电话打过来了。
“南生,仇震又来了。”
“还是送花?”
“是的。”
“他倒是百折不挠,知道了。”
挂掉电话,南易略作思考后,便开始索尽枯肠,想不到合适的诗句,拿了一本诗合集,翻了翻,找到一首合适的,写在了纸上,“行年三十已衰翁,满眼忧伤只自攻。今夜扁舟来决汝,死生从此各西东。”
写完,南易品了品,觉得还凑合,便把纸递给天仙,“去荷里活道买块汉砖砚,然后找人写幅字送到仇大陆家去,你就这么说……”
“明白。”
天仙做事很是利索,麻利地在荷里活道置办好东西,然后就登上了仇大陆家的门。
一见到仇大陆,天仙奉上礼物,麻熘地说道:“仇生,我家南易南少爷很是仰慕你的文采,特地让我送上两份薄礼,另,南少爷对小仇生不羁的性情也很是欣赏,愿与小仇生成伯牙子期之好,盼与小仇生在车臣把酒言欢,吟诗作赋。
天仙来这么一手,仇大陆更是懵逼,刚才佣人通报,他就有点诧异,他和方梦音并没有什么交集,怎么方梦音的孙子会来拜访?
正想开口询问,谁知道天仙已经把东西放下,说道:“仇生,东西和话都已经带到,我回去复命了,告辞。”
天仙不等仇大陆有所回应,立即转身走人。
“叶公好龙、东施效颦,规矩学了一半就拿出来,方梦音的家教不怎么样嘛。”仇大陆嘴里滴咕着,把茶几上的字打开。
本来,按照规矩,天仙应该候着,等仇大陆查看过礼物,带上可能会有的回礼和一定会有的回话才离开。
仇大陆以文谋生,肚子里墨水还是不少的,展开檀轴,读了第一句诗句便知是王安石的《别鄞女》,一首用来祭奠两岁夭折女儿的诗,咯噔,心里一颤,再品味一下天仙刚才说的话,其他都不重要,“车臣”两个字要命了,车臣在干嘛,在打仗啊。
两相联系,南易的其中之意不言自明:“你儿子得罪我了,我给仇生你一个面子,给你打声招呼,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你儿子不用在香塂立足了。”
想明白经过滤镜美化的意思,仇大陆立马拿起电话,打听起了南易,两个电话就问到了明白人——南易是方梦音的孙子,不是平凡人,不常在香塂走动。
仇大陆稍稍思索,便想到自己儿子和南易结怨的唯一可能是——女人,一个电话打出去,人还在剧组的仇震,身上的电话响了。
“阮小姐,不好意思。”仇震向阮梅致歉后,拿着电话走到一边,“爹地。”
“你在哪里?”仇大陆心里憋着火,声音很是低沉。
“观塘。”
“说,又在泡哪个女明星。”
“爹地,这次我泡的不是女明星,是……”
“小赤老,什么女人都敢泡,人家背后的男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