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找上门了,警告我管好儿子,要不然就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
“爹地,是谁啊,还敢恐吓你?”仇震不以为然地说道。
仇大陆听见仇震的话,怒火中烧,“马上给我滚回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仇震充分感受到了仇大陆的怒火,不敢耽搁,也不再装彬彬有礼,没和阮梅打招呼,火急火燎地就赶回自己家。
几十分钟后,那幅字到了仇震手里。
“你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这算不算恐吓,一幅字,一个汉砖砚,一段对我表示仰慕,想和你交好的话,报警,我报你老母……”仇大陆握住茶盏在茶几上重重敲了一下,“看看南易做事的章法,你给他提鞋都不配,泡他的妞,我看你是活腻了。”
“行年三十已衰翁,满眼忧伤只自攻……”仇震想了想,很快也想到诗的出处,立刻勃然大怒,“冚家铲!”
“你老豆我实力不如人,你个小赤老泡人家的红颜知己,理不在我们这边,你想让谁冚家铲?”仇大陆抬手点了点仇震,“说,你泡的是谁。”
仇震憋屈了一会,郁闷地说道:“艺人关怀基金,阮梅。”
仇大陆抡起巴掌往仇震头上飞去,“我打死你个小瘪三,脑子瓦塔了,阮梅后面要是没人,能坐稳艺人关怀基金总裁的位子?能若即若离和影视圈这么多人交好?豪门公子哥眼都瞎了,不知道去追求,就你眼尖,就你聪明……”
仇大陆噼头盖脸、狠狠地训了仇震一顿,等觉得骂够了,才静气说道:“以后离阮梅远点,讲规矩的人一旦不讲规矩,就会不择手段,不说别的,暗花这关你就过不了。”
南易不清楚仇家在上演的戏码,他此刻正在查阅南氏今年在法律、官司上面的花费。
经常会有商人说在某某地经商很难,会碰到这样那样的麻烦,南易只想说,天底下就没有做生意不难的地方,特别是生意做大了,树大招风,有的是人想咬一口。
就说旺德福,每年都要拿出大几百万美元用来赔偿在门店不慎摔倒或不小心受伤的人,哪怕吃汉堡噎住了,也有可能面临一场官司,而且赢面很小,律师很忙,不是去私下和解,就是在去和解的路上。
&n2b也是如此,每年都会被起诉好几次,起诉的理由五花八门,一个病人若是哪一天出现药物排斥反应或者其他状况,律师闻着味就会上门主动“免费”法律援助,官司打输了不要钱,打赢了分点提成。
律师就喜欢和大企业打官司,有理没理,大企业都要注意影响,只要扛过第一波律师团的三板斧,到了后面大企业出于企业声誉考虑,往往会认怂。
汉堡噎住了,要价2000万美元赔偿,漫天要价,落地还价,到最后能拿到的赔偿还是会让人眼前一亮,一年打上一场这种官司,就够律师吃上三年。
资本主义国家为资本代言也是相对的,每当这种时刻,就轮到资本抱头痛哭,嘴里哼《白毛女》。
就是因为历经一场场官司,一次次庭外和解,导致g2b越来越成熟,做事越来越全面,一张药品说明书,吃过好几场官司,逼得只能做出花来,尽全力不给别人挑毛病的机会。
药品从研发到上市一切都要符合规范,不然等上庭,对方律师会抓住某一个“说不清楚”的点狠咬,要是被撕开一条口子,大罚单、大赔偿就来了。
看着总额后面猩红的3开头八位数,南易仿佛被万箭穿心,那叫一个疼。
捂着心口揉了一会,南易不由感叹:“做生意太难了。”
合上电脑,看向玩拨浪鼓的南若琪,南易的眼睛穿越时空,想到自家的白菜肯定会被别家的猪拱走,心里就更烦了。
“唉,生女儿太吃亏了。”
自怜自艾了好一阵,南易才从莫名的情绪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