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两支纸船(八千)(5 / 7)

。”

曹行道:“我听说这玉佩一共是七枚,除了盘蛇,剩下还有六个兽佩,就想着搜罗搜罗,没想到还真给找到了。”

“价值不菲吧。”

“提钱多俗。”

曹行说完,两人相视一息,旋即朗声大笑。

“平年为什么不见我?”

春意楼里,孙鸨子瞧着气冲冲的杜薄,有些无奈的赔笑道:“我的好哥儿呦,你先别生气。”

说着,还用手去碰杜薄,却被那人用扇子推开。

孙鸨子不快的呼了口气,拉着他去角落里坐下,吩咐人上了茶来,又亲手斟好,这才说道:“不是我拦着,再者说了,这春意楼里谁人敢拦着您不是。”

“那她为什么躲着我?”

杜薄质问:“自从上次见了季林安后,她就再也不见我了。”狐疑的看着满脸褶皱的孙鸨子,“是不是那个王八蛋对平年做什么?”

“怎么会。”

孙鸨子一摆手:“公子别乱想。”

话是这么说,可是杜薄却越来越怀疑,一指楼上:“既然不是,平年为何不见我,从前从未这样,这其中必有古怪。”伸手再指着孙鸨子的鼻子,“还是你对平年做什么了?”

“哎呦,瞧您说的。”孙鸨子气的直拍腿,“我这都出了一个祈月了,还能再死一个平年不成,只怕是要心疼死我,成日捧着她宠着她都来不及。”

杜薄打开扇子扇了扇,却瞧见那扇子上的字,又别扭的合上。

孙鸨子见他如此,干脆叹了口气,凑过去说道:“罢了罢了,您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念在您对平年一片诚心,我也就和您说了吧。”见杜薄探头过来,这才道,“是季林安季公子。”

杜薄对这个名字有些过敏,立刻警惕道:“他怎么了?”

“他要把平年赎走。”

孙鸨子干脆了当的说道。

杜薄浑然一愣,像是被触动到了什么开关,猛地站起身来,吓得孙鸨子身形一晃,又怕别人瞧见,将他生生拽了回来。

“就知道公子会这样,所以没敢和您说。”孙鸨子瞥眼。

杜薄一脸的不可思议,眉头紧皱:“那平年……”

孙鸨子连连道:“害,我那个女儿不知道怎的,竟然也破天荒的同意了,我们这下三流的买卖,哪里敢不答应,又哪里敢和尚书府的公子哥抢人啊,出了五十万两,这人啊,下个月就送过去了。”

杜薄有些急火攻心的架势,咳了好几声。

“哎呦,您可别急啊。”

孙鸨子有些难耐道:“我知道您和平年好,可是这……这做清倌儿的哪里只能有一个恩客呢?季公子来了这春意楼,也是只点平年作陪的,您不是……您不是也碰到过吗?”

“他赎平年做什么。”

杜薄不肯放过:“做姨娘?”

“那就得看季公子自己的意思了。”孙鸨子挑着眉头,“做姨娘是好的了,顶多是一个府妓,以后不论是唱歌还是跳舞,都给他一个人看罢了。”

“是了,官家子弟纳妓是要被世人不耻的。”

杜薄的心跳砰砰快,脑海中一时烦乱,抬头又道:“季林安出了多少钱,我出双倍,三倍也行!”

“这……这不是钱的问题。”孙鸨子道,“凡事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这都和季公子说好了。”

“还以为妈妈是个最会看局势的。”

杜薄话里有话。

孙鸨子哪里不知这人是用川王之势来压自己,可却还是道:“哎呦公子,您说得容易,但您也得想想……您家里那位?”

说到罗衣,杜薄果然又是一愣。

孙鸨子这才道:“要是平年入府,只怕是……得罪得罪,岂非是羊入虎口,只怕生死难料啊,况且。”话锋一转,“和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