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体系类似,主任可以对其他医生负责的病人进行干预。
而国外的主治医生即是病人的唯一负责人,所谓的主任只负责管理科室运作和自己的病人,并不会插手其他病人的治疗。当然,外科病人要少许多,往往由主任一人全权负责。
19世纪的法国只是刚有了个雏形,还很不成熟,康斯特有时候也会插手,但更多还是提意见。
“你的病人最后如何治疗以你为准,只是这太荒谬了,外科?肺结核?这两样东西能被联系在一起?”
斯内德和他的关系很微妙,既是师徒也是上下属,同时也是康斯特退休后的主任候选人。
他不想把关系闹僵,也知道康斯特有权过问这些,他作为主治应该给予解释:“病人在路上咯血非常严重,总量超过了300ml。发展到这一步,很难活过一星期,就算用了电刺激也不行。”
“嗯,电疗虽然有效,但对难治性肺结核也有很大的局限性......”康斯特重新回到了外科问题上,“难道外科就能处理了么?”
“病人的咯血确实止住了。”
“这是巧合吧。”
“他是老病人了,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斯内德自己倒了杯葡萄酒,然后找了张椅子坐下,简单说了现在的情况,“手术不是特别难,速度也很快,手术之后也很平稳,就是呼吸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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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血呢?”
“一次都没有。”
“呵呵,这不可能。”
康斯特笑着连连摇头,并不是他不信斯内德的话,而是所说内容与他所认识的外科严重不符。
但外科的神奇之处在于,总能以超出常人理解的方式,靠一系列危险的侵入性操作来达到一些内科无法达到的效果。卡维所用的高尔夫球完全超出了康斯特的理解范畴,但只需斯内德稍作解释就能明白其中的原理。
在听了卡维手术的全过程后,这位在主宫医院坐诊二十多年的内科主任终于信了邪:“靠压迫整个右肺来关闭结核空洞和破裂的血管?竟然还能这么玩,塞迪约这老家伙也不笨嘛。”
“那个,其实......”斯内德喝了口酒,“其实塞迪约教授是助手,主刀不是他。”
“恩?不是他?那是谁?现在外科连唯一值得称道的剧场表演秀都没了,也就一个塞迪约能拿得出手......”
“最近在巴黎医学界讨论度最高的是谁?”
“是.....”康斯特并不关心外科,也就不会去记名字,只知道对方来自维也纳,“是那个莫名其妙来巴黎的奥地利人?”
......
此时卡维在休息室里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再一次把明面上已经成为其助手一份子的塞迪约叫了过来。
他需要将几位刚收入院的病人提上手术日程,尤其是那位gang周脓肿病人,感染范围从gang周一直蔓延到左下肢腘窝,情况不容乐观。
这种大范围组织内脓肿包括了臀部和下肢,皮肤红肿,已经产生了严重的蜂窝组织炎。如果处理不当,最后还有可能造成坏死性筋膜炎,要真到了这一步耶稣来了也没办法。
但其实现在就已经相当危险了,至少卡维找不出能平稳解决那么大脓腔的办法。
但在其他人眼里,肛周脓肿和肛瘘是很常见的手术,低位直接切开,高位就按照老办法挂线,远没有往胸腔里塞高尔夫球来得刺激。
而且单论对现今医疗的影响,排脓没什么技术含量,肯定还是能遏制肺结核咯血的填充术价值更高。
“既然确定是脓肿,那只要排脓就行了,没什么难度。”
塞迪约还是对高尔夫的新作用更感兴趣:“从手术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