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卿这边的无声暴怒并没有影响观看监控的一行人。
称为神秘,学习知识,供奉文物,向往之情,文化交流,购买武器,寻求合作,吃尽红利。
最后雾雨心生感叹道“真是可怕,几十年的发展竟赶上了我们几百年的发展。”
“那又怎么样?第二就是第二,永远追不上第一。”
益卿一脸无所谓,可是眼中的晦暗暴露了自己。
雾雨手放到益卿右肩上,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复杂,“第一确实是第一,第二也是第二,要是第二跟着第二差出距离还行。只是我们不知道的是这个第一是第一应得的,还是第二有意而为之。”
益卿微微侧头看向放在右肩上的手,站起身,任由手在肩上滑落。打开门的时候,才转身看向站在包间中的人说道“第一就是第一,第二就是第二。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雾雨随手拿了一把糖果塞到口袋,跟了上去。
利亚拦住赛尔的胳膊,眼帘微垂,声音不紧不慢,“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到现在,你还看不清么?”
赛尔挣开利亚的束缚,压低声音冷冷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利亚刻意拉近两人的距离,嘴巴靠近对方的耳朵,温柔提醒道“你知道,在车上我就给你讲过,他身上早就不是自由清风,也不是来自太阳的温暖。你感受到的风是烈火焚烧掀起来的热风,你感受到的温暖是烈火燃烧的温度。”
赛尔不动声色后退半步,视线往下移,“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从来都没有将益卿放在眼里。”
他从来都不在乎益卿,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在乎的是瓷言口中的家,也甘愿为了那个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利亚也后退半步,“我希望你记住。”
噗嗤一声赛尔笑了出来,从果盘中拿起一颗鲜红的樱桃硬生生塞到利亚口中,凝视对方嘴唇被染成红色。
“假亦真时真亦假,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也不一定是假。就像你的病一样,你吃的药真的是治病的药么?”
说完,赛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哼着歌离开。
利亚拿出纸巾接住吐出的樱桃,直接扔到桌上,漫步离开。
他想,他并不介意多沾一点血。
罗曼在白曼离开的时候,焦躁的心情让他烟瘾犯了,找了最近的吸烟区去解决烟瘾。
再吸第二支烟的时候,焦躁的心情有了缓解,理智才缓缓回归身体。他凝视着抽了半支的烟,静静地看着烟在空中聚集消散。
那条一旦走上去就不能往下的路,北辰走了一半,南斯也走了一半,就连达瓦里氏更是在他们眼前走了一半。就连这三个内心坚定的人都没有在他眼前走完,他实在是想不到瓷言能艰难走下去。
白曼想走北辰的路他一直都知道,想走跟着一定走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但让他一直没有想到的是白曼竟然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下定了继承财产的决心,这有点掀翻了他的棋子。
他不喜欢焦虑,可如今他只能焦虑。
罗曼望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有些恍惚,明明是一样的面貌,为什么处处又不一样。
达瓦里氏,要是这个人在就好了。
想到这,罗曼冷嗤一声,他怎么就忘记了,死人是不能从坟里爬出来的,继承北辰唯物主义者的他怎么能相信封建迷信。
就在他沉思往事的时候,周遭的热闹把他从回忆中给拉了回来。
罗曼在杂乱交谈中,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金店被砸了,砸的那个人还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人。
迟钝的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金店被砸,砸的人可能是瓷言,瓷言管他什么事,被驱逐国境才最好,也免得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