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枷锁在身,行动迟缓,脚步拖沓地走向堂中。
主审官猛地一拍惊堂木,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巨响,呵斥道:“堂下所跪之人,可知自己所犯何罪?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大臣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强装镇定,开口道:“大人,此乃误会,吾等皆是忠心耿耿之臣,定是有人蓄意诬陷,还望大人明察。”
然而,主审官岂会被轻易蒙蔽,他冷笑一声:“哼!事到如今,你们还妄图狡辩。太子殿下与皇子殿下已将你们的阴谋诡计和诸多罪证呈于圣上,你们的恶行昭然若揭,还敢嘴硬?”
说罢,一旁的衙役将一箱箱罪证抬上堂来,打开箱盖,里面有密信、账本、阴谋策划的图纸等等。主审官拿起一封密信,大声宣读其中内容,尽是些如何勾结党羽、谋害皇子、操控朝政的计划。
涉案大臣们听到这些,脸色愈发惨白,有的双腿发软,瘫倒在地;有的则大汗淋漓,嘴唇颤抖,不知如何辩解。但仍有几个顽固之徒,还在支支吾吾,试图编造谎言推脱罪责。
主审官见状,再次猛拍惊堂木,下令道:“来人啊!先将这几个冥顽不灵之徒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看他们还招是不招!”衙役们闻令而动,如狼似虎地扑向那几个大臣,一时间,大堂内传来阵阵惨叫与求饶声,审理在威严与公正的氛围中持续推进,真相也在这严刑峻法的逼迫下逐渐浮出水面。
主审官再宣赵轩询问,大堂之上气氛顿时一紧。赵轩稳步上前,神色从容,向主审官行礼拜见后,便静静站立一旁,等待问询。
主审官目光审视,开口问道:“赵轩,你与涉案大臣平日可有往来?”赵轩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答道:“回大人,与部分大臣曾有过几面之缘,但并无深交。”主审官紧接着追问:“那你可曾察觉他们有何异样举动或可疑之处?”赵轩摇头,“并无,他们在朝堂之上与我接触甚少,我也未曾留意到有何特别。”
此时,陪审官员中有人质疑:“你身处朝堂,怎会毫无察觉?”赵轩坦然回应:“大人明鉴,我平日专注于自身职责,对于他人私下之事确实关注不多。”主审官又问:“案发当日,你在何处?是否见到涉案大臣有何异常聚集或密谈?”赵轩认真回忆,“当日我在书房处理政务,未曾见到大人所说之情形。”
主审官审视着赵轩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破绽,然而赵轩始终神色镇定,对答如流。主审官最后问道:“对于此次案件,你可有何见解或线索可提供?”赵轩沉思后道:“大人,我虽无确凿线索,但我以为,当从他们日常所交之人、所办之事仔细查探,或能找到更多关键证据。”主审官点头,示意赵轩退下,随后与陪审官员们低声商议起来。
罪臣们见难以脱罪,其中一人突然恶狠狠地指向赵轩,高声喊道:“赵轩,休要在此佯装无辜!分明是你妄图刺杀太子林恩灿和皇子林牧,犯下弥天大罪,如今想将罪责都推到我们身上,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杀头之祸吗?”
赵轩闻言,脸色骤变,急忙辩解道:“大人莫要血口喷人!我已将你们的阴谋和盘托出,何曾有刺杀之举?分明是你们为求自保,恶意诬陷于我。”
主审官目光一凛,拍案呵斥罪臣:“住口!公堂之上,岂容你等随意攀诬。你说赵轩刺杀太子与皇子,可有证据?”
罪臣们一时语塞,眼神闪烁,却仍强词夺理:“大人,虽暂无确凿证据,但赵轩当时在比试现场与太子、皇子冲突激烈,他有十足的动机与机会下手,此乃众人皆知之事,怎能说我们诬陷?”
赵轩气得浑身发抖,“那是你们指使我在比试中暗中使坏,我并未有刺杀之心,且太子与皇子也可证明我的清白。你们如今这般胡言乱语,实在是无耻至极!”
大理寺内的气氛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