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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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的是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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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茫然地回望过来：“我……我也不知道具体时间，就是刚才，我来给夫人送牛奶，门没关，浴室的灯亮着但是没有声音，我怕夫人在浴缸里睡觉会着凉，就进去叫醒她……然后我就叫你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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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看向墙上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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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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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补充道：“她去送牛奶之前跟我在一起，她给我找吃的，离开厨房的时候，是22：11，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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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时间来看，厨娘路上并没有耽搁，从她发出第一声尖叫，到大家被叫来这里集合，只隔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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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杀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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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一个人，很难仅靠自己的力量把人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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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一位医生。”兰疏影说，“夫人的尸体需要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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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能看见的是，蝴蝶夫人脖子上有红痕，没有挣扎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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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死后被凶手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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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背还有一处狭长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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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一时间不太容易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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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疏影、小孔雀和洗衣女工都知道细针里有那种带香气的药水，蝴蝶夫人的鸡心项链里虽然有克制药性的干草，但是药水如果直接注入身体，那她还是会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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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她强撑着回房之后，恐怕已经不能呼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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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睡着了一样，到死都不一定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所以现场并没有死者亲自留下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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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今晚的饭菜里有毒，她会安安静静地死在自己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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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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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侦探说了算的，因为大家都知道管家不懂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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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去请。”车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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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附近住着一位医生，他还替摔伤后脑的洗衣女工处理过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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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车夫把人带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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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生仔细验看了一遍，开口就是听不出实际悲伤的场面话：“我很抱歉得知这个不幸的消息，真是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是一位好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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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呢？”兰疏影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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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生顿了两秒，不太舒服地说：“是呼吸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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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俗一点说，就是窒息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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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疑点吗？”兰疏影用管家的口吻喃喃道，“夫人不会自己把自己吊上去，她今天心情很不错，最近一定有好事发生，她不可能自杀，一定是有人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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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伤痕算吗？”老医生指着死者的后背说，“太浅了，最深的地方在肩膀，这种伤是死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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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打量这间浴室，看了一圈，摊手：“看来凶器已经被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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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疏影摇头：“我一直在二楼，只听见厨娘的脚步声，晚餐过后没人进过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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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着众人的面检查过门窗，今晚也没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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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车夫去接医生的这段时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