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坦白了今晚的活动轨迹，晚餐结束到尸体被发现这段时间，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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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生摸摸鼻子：“我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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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根深青色的草，点燃后把粉末吹到蝴蝶夫人身上，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之后，老医生并不解释，一种还不够，他又拿出了另一根，同样的操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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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女工小声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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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是为了查出生前有没有中过毒。”车夫立即接道，仿佛是为了在她面前表现自己博学，说完还对她挤了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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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瞬间被激怒了，顾不上害怕，先在车夫后腰狠狠扭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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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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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突然翻脸，让在场的人都有点反应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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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亲亲热热的两个人，就因为被掐了一下，闹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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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孔雀双臂交叉在胸前，轻松愉快的姿态，就差再端一碗零食在边上看戏助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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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兰疏影看来，更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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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半小时之前，车夫回来，还跟厨娘抱在一起亲个没完，严重恶心到了在楼上听墙角的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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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比翻书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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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渣男！”奶糖唾弃道，“他就是觉得年轻的那个长得好看，他想跟厨娘分手！他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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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疏影头疼，“你从哪学到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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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的呀！这还用学？”奶糖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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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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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生在蝴蝶夫人身上试了好多种粉末，多数没用，有一种粉末用过之后皮肤发紫，嘴唇也变成紫黑色，老医生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才拿出最后一种植物，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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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尸体的肌肤表面迅速泛起一层白斑，形状像是小蝴蝶，密密麻麻地在紫蓝底色上铺开，很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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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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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生说：“唔，中毒，还有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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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是小孔雀交代过的，水房那种液体的效果，能让蝴蝶夫人口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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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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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检查一下夫人今晚吃过的食物，碰过的东西。”老医生很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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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疏影看向厨娘，“夫人吃剩的煎鹅肝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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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小孔雀开的那瓶红酒，蝴蝶夫人在楼下只动过那盘煎鹅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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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还在厨房呢！”厨娘说完，脸色突然一白，冷汗顺着额角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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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兰疏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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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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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怒气冲冲，把厨娘抽到墙上：“好啊，你这个没良心的贱人，你给夫人下毒，还把有毒的食物拿给我吃！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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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到水池边，用手指拼命按压舌根，给自己催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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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臭味带着食物残渣跑到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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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是嚼碎之后的鹅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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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吐了一会，眼睛通红地跟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