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吴玹有些尴尬,搓了搓手说道:“想给殿下做糖饼来着,可是那个面怎么都揉不好,还被后厨的嬷嬷给说了,叫我不要添乱。”
川王哈哈一笑。
“殿下!”
吴玹不快的皱眉,旋即垂下头去嗔道:“您还笑话我。”
“我没有。”
川王说着,将她搂在怀里,扣着她的脑袋安抚道:“没事,我本身也不喜欢吃糖饼,你有这份心就好,小心在后厨伤到手。”
吴玹心里暖洋洋的,抬起头来,眼里晶亮,微微一笑。
川王哎呦一声,只觉得瞧着吴玹那可爱娇嫩的模样,心都要化了,更何况每日瞧着杜薄和韩来两人为情所困,不由得觉得此刻的温情难得了。
他低头吻了吻吴玹的额头。
这里无人,只有他们两个,吴玹没有太脸红,况且成日听罗清逸与程听两人胡诌,要比眼下不堪入耳多了。
“玹儿。”
川王瞧着吴玹。
吴玹知人事,自然明白川王想要做什么,心生不安,为难道:“殿下。”
“玹儿,别怕。”
川王在那里骗小孩子一般:“很快的。”
吴玹想要拒绝,还是那套说辞:“青天白……”
忘了已经是黑天了。
“堂堂一国储君,怎能这样无耻。”
吴玹推拒着,可是哪里敌得过川王的力气,被他抱起来坐在书案上,这书房里面,也只有这上头能撑得住两人的重量。
“我做了三十三年的正人君子,便是做一夜无耻小人又如何。”
川王笑道。
吴玹这时候满脸的红才浮上来,身下还压着圣贤书呢。
“那就……回房。”
她提出自己最后的要求。
“这时候回房,若被府上的人看到了怎么好。”川王不肯。
这哪里是半哄半就的事儿。
“殿下。”
门外忽然响起相儿的声音。
“夜食都准备好了。”
吴玹一惊,连忙从川王手里夺过主动权,检查了一下发髻,然后搓了搓脸,对着外面喊道:“知道了,这就来。”
说罢,娇怒的锤了川王一拳。
“登徒子。”
川王也被刚才相儿那一声吓得清醒过来,又气又笑,拽过吴玹来附耳道:“等着晚上的。”
吴玹偷笑,川王深吸一口气,忽而有些正经的说道:“很快,你就会是王府里,不,北东宫的正经主子了,玹儿,我要给你最好的。”
“那玹儿就等着那一天,等着殿下许我正经名分的那一天。”
吴玹轻笑,先行出门去了。
相儿等在外头,瞧着川王随之出来,说道:“殿下。”又笑道,“今天晚上有糖饼吃呢。”
“是吗?”
川王挑眉看他。
“当然。”
相儿还沉浸在糖饼的喜悦之中。
“你别吃了。”
川王直接断了他的念想。
相儿一怔,满脸的疑惑。
“殿下?”
他追着那人屁股后面,不甘心的问道。
“殿下?为什么不让奴吃啊?”
“奴……奴最喜欢吃糖饼了。”
“殿下?”
“殿下!”
清晨,长杨宫外,杜薄和罗衣来给皇后娘娘请安,那日让宋端送去的礼两人都收到了,按规矩也是要来谢恩的。
“夫人。”
杜薄回身,伸出手来。
罗衣看了一眼,并没有立刻伸手。
杜薄的眼底一闪低迷。
只是罗衣又看了一眼沿街洒扫的宫人,这才将手伸过去,杜薄也是松了口气,这朝服和罗衣